“閉嘴。”

    天山童姥勃然大怒。

    “什么時候輪到你們插嘴了？本童姥說什么就是什么，敢違背本童姥的，一個字，死。”

    天山童姥氣勢爆發，眾姐妹啞口無聲。

    童姥冷冷看向符敏儀：“敏儀，最后問你一次，去，還是不去。”

    符敏儀沉默。

    天山童姥緩緩捏緊拳頭。

    “好，念在你跟我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我不殺你，最后給你一次選擇，是跟我走，還是接受三道生死符，你選吧。”

    “生死符？”眾姐妹凜然變色。

    “童姥，放過首領吧，首領受重傷了，她去不了，屬下愿意跟著童姥去，保證讓那和尚滿意，絕不會辱沒了童姥恩人，求童姥了。”

    程妹妹向天山童姥泣聲拜倒。

    “程妹妹，謝謝你，但是不用了。”

    符敏儀終于開口，對天山童姥道：“姥姥，我的命是你給的，無論姥姥怎么對我，敏儀都不會怪姥姥，姥姥想殺我，現在就殺，想種生死符……就種吧，敏儀絕不反抗。”

    “你……”

    天山童姥大怒，看著符敏儀幾秒，終于運轉內力，一絲絲白氣在手中縈繞，慢慢匯聚成三個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