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日,時傾是體會到了什么是雞飛狗跳,百口莫辯的生活。
她被對門李嬸堵在家門前,隔壁還站著一些好事人群,個個都義憤填膺的,仿佛她把他們家雞偷了似的。
說到雞……
也不知為何,李嬸這雞竟然跑她們家廚房里了,還被拴著,要死要活的嘶吼呻叫。這么一叫,就把對門李嬸給招過來了。
時傾扭頭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觀望的少年,察覺到她的視線,沈晏嘉偏過臉瞧她,下顎線流暢的順著脖頸蔓延,隱隱可見衣裳下藏著的鎖骨。
他眉眼如畫,長睫微顫,漆黑的瞳孔中蘊藏著笑意。
見時傾看向他,少年歪了歪頭,一臉無辜,仿佛是在說“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樣?”
時傾挑了挑眉,著實有些好奇他是怎么殘著雙腿抓的雞?
“小姑娘,我看咱們是鄰居,相處也有幾年了,你做事可不能這樣?。韥韥?,大伙都看看啊,這姑娘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但誰知竟做出這齷齪事……”
“時姑娘,你快給李嬸解釋解釋,這雞……怎么就跑你家廚房去了?”
“是呀是呀,這有腿的誰家不跑怎么就偏偏去你家了?”
有年輕的一些婦人們早就看時傾不順眼了,借著這個機會立馬開說。
時傾被吵的頭都大了,最后思來索去一番決定高價買下這只雞,以平李嬸的怒氣。
以至到了最后沒人再去糾結偷雞的問題,反而更多的是怎么能讓時傾重金買走自家的雞。
于是又演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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