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旁邊不知何時出現一個身穿布衣光頭,造型像和尚的男子。
男子對著周琴微微的鞠躬,佛家的浩蕩之氣彌漫開來:“觀施主殺戮太重,愿施主放下恩怨不要再造殺戮!南無阿彌陀佛!”
他的佛家浩蕩之氣把院中的血腥味壓下去不少。
周琴嬌笑著抬手,想要把自己手中菜刀背上的血抹掉。
她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明明是華國的妖?為何要幫島國人?”
和尚并沒有因為周琴道破自己身份而失去態,他眼中帶著佛家的溫和之色,來到褚御一犬身邊,抬手收回古鐘道:“貧僧已皈依佛門,不再為妖。”
說著他瞇著眼睛,盯著周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貧僧行于四海五湖,所遇之人皆是有緣人,這位施主與我有緣我自然要保他!”
說著和尚指了指被小弟扶起來的褚御一犬。
褚御一犬見自己被保了下來,狼狽的搭在自己小弟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副要癱瘓的模樣。
周琴并沒有急著出手,而是慢斯慢理的笑了笑道:“你覺得~你保得住他嗎?”
和尚目光也順之變得犀利起來,語氣還是帶著勸解之意:“施主適可而止,殺戮是歧途,回頭是岸!南無阿彌陀佛!”
周琴一甩,菜刀上血滑落好幾滴,同時刀身也干凈了幾分。
她的笑容慢慢的變得有一點嘲諷之意:“殺戮?一個五十步何必笑我這個百步的?”
和尚也不在勸周琴,手中原本拿捏的念珠隨之斷開。
“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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