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張遼搖了搖頭。
“孔夫子弟子很多,出名的就只有那些,咱們閆祭酒祖上也只是眾多弟子之一,而且是不太出名的那種。”
張遼小聲的在呂布耳邊說著,要不是和呂布熟悉了,又收了呂布一瓶酒,決定認下呂布這個好兄弟,這種非議先生的話他是絕對不敢說的。
“原來是這樣啊。”看著張遼小心的模樣,呂布點了點頭說,“放心,這是我不會到處亂說的。”
這種話呂布當然知道不能到處亂說,門第之見一直都存在,哪怕是一個師傅門下,都擺脫不了。
“不過我倒是覺得閆祭酒很有學問,為人也很和藹。”
呂布想到了那個問自己《論語》的老先生,確實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那是當然,閆祭酒的名聲可不是靠著祖上的積累,在并州境內還沒有哪個先生敢說學問道德超過閆祭酒的。咱們這些外地學子能來官學讀書也多虧了閆祭酒。”
張遼一本正經的對呂布說著,看得出他對閆祭酒非常尊敬。
“怎么說?”呂布突然想到了自己報名的時候那個突然出現的的丁胖子,那家伙好像就準備阻止自己入學,最后還是說出了閆祭酒的名頭才成功。
“你看到那個人了嗎?”張遼偷偷指了指遠處正在對幾名仆役說什么的人。
呂布順著張遼的手指看去,果然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那個叫丁驛的大胖子。
“他好像叫丁驛。”
“你認識他?”張遼意外的看著呂布,呂布剛來就認識這人了?不會是和這人有關系吧。
“我報名的時候就是這家伙來找麻煩,差點讓我沒報上名。”呂布撇了撇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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