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上鋪的乘客,雖感覺不舒服極了,溫暖仍保持不動聲色,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始終不見那人有別的動作,雞皮疙瘩漸漸爬滿她的胳膊。
以前也聽說過一些關于火車臥鋪里尷尬或齷齪的事情,尤其是可封閉的軟臥。
本來溫暖只是有些頭疼,睡了一覺已經緩解了許多,這會兒一陣陣惡心上涌,倒反胃起來。
不是真遇到了變態吧?還是大白天的,現在的兇徒都這么肆無忌憚的么?
溫暖悄悄抓住枕頭一角。
在那男人彎腰竟伸出咸豬手往她臉上探來時,猛地竄起來,同時反手抽出枕頭,對著那男人劈頭蓋臉一頓揍。
一邊粗言粗語惡狠狠地罵,發泄積壓已久的糟糕情緒般,直到把人打得抱著頭整個縮在地上,自己也耗盡了力氣才停下。
溫暖喘了口氣,然后便聽見滿是無奈和縱容的男聲在地面響起。
“解氣了?”
溫暖一怔。
男人放下胳膊,慢慢轉過頭,那張微擰著濃眉,滿是哭笑不得和無可奈何的臉露出來時,錯愕占滿了她的眼睛。
“路……時川?”
“可不就是我?”
路時川理了理儀容站起身,瞥了眼聞聲而來堵在門口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的吃瓜群眾,和一位手里拿著對講機似乎被溫暖的彪悍震住的年輕女乘務員。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還算從容地走上前去認真解釋了一番,待人群散去后轉身萬般無奈地看著仍拎著枕頭呆呆地跪在床鋪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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