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徐虹面色蒼白,形容憔悴,病痛已奪走了她昔日所有的光鮮亮麗,連眼睛也失了明。
她每說一句話都似用盡了全身氣力那般,要停下來歇許久。
直到她再抵不過陣陣襲來的疲倦沉沉睡去,溫暖依舊呆愣在床邊,難以置信地瞪著她。
徐虹都跟她說了什么?
我知道你是溫若的女兒。
我也知道你接近時川是為了報復你父親。
你要恨就恨我,那時你父親的公司遭遇危機,我拿全公司上下兩三百員工的生計問題威脅了他。
他一直都不知道你母親那時已經有了身孕。
所以你不應該恨你父親。
還有時川,我的時川是無辜的。
從病房出來溫暖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徐虹說讓她不要恨陸何。
大概也只有溫暖自己知道她對陸何從來不是恨,她母親在世時從來沒教過她怎么去恨一個人。
其實第一次見面時如果陸何認了她,她便不會用追求自己同父異母弟弟這種極端的方式來逼迫他。
可他偏偏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是的,她不過是希望陸何能親口承認她這個女兒,在舅舅賣了媽媽的工作室帶著全家一走了之后,這世上她便再沒有別的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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