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陸如琢:“那個外國男人沒進到這里面?你會用同樣的方式報復他嗎?他把你的嘴咬破了。”
我聞言,按住陸如琢的肩膀,眨掉流入眼底的汗。
我嘗試借力,拔出被牢牢釘在陸如琢性器上的屁股。
我盯著陸如琢形狀完美的紅潤嘴唇,有點暴躁:
“……寶貝兒,你乖乖的,讓我爽完…我再去收拾他…好不好…艸…老子真搞不懂…你為什么…嗯…一直問他的事。現在騎在你身上的人…是我…”
說干就干。
我怕我騎得太快太猛把陸如琢剛養好的腿撞壞了,只得先慢慢地動了起來。
但是,這種不劇烈但最刺激的運動比我想象的還要艱難,比第一次翻身上馬第一次駕駛重機車更艱難。
或許是因為車內照明有限,我眼神渙散神志模糊,我嚴重錯估我的“二次發育狀況”我的深淺寬窄,以及陸如琢完全闖入我時的尺寸和堅硬度。
它像淋了雨就會拼命向上長大的竹筍,幾乎要頂穿我的小腹。
陌生又熟悉的,令我興奮不已的疼痛從內向外蔓延至全身,隨之分泌的內啡肽獎勵我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按著陸如琢的肩膀,雙腿鎖牢他的腰。
完全赤裸的我裹住他唯一袒露的性器。我挺送臀部,擰腰擺胯,把控角度,又上下套弄了它幾十個來回,用它切割藥物對我的束縛。
可是,漸漸的,我的力量和貪欲越來越不受控制,越來越重,越來越深,越來越狂熱,全身肌肉急促地起伏收縮著。
我開始擼動我勃發的陰莖,飽滿熱燙的龜頭偶爾會撞到陸如琢冰涼的制服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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