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徐峰大夫人的公子起名,陳寔很高興,將兒孫們召集在一起,陳寔感嘆道“老夫一生操勞,自認為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讓我們陳家搬家益州,從今往后,你等一定要好好輔佐徐將軍,絕不能有二心,若有人違背此言,老夫就算做成厲鬼,也不容他。。。”
“我等謹記”
說完之后,陳寔連笑幾聲,欣慰的閉上了雙眼,極為安詳的走完了自己的一生,也為陳家選對了最好的道路。
可是當郭嘉抱著天正回到太守府的時候,院中悲悲切切,哭聲震天,府門上更是懸掛上了白色的牡丹花。
郭嘉忙抓過一個家丁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誰離去了?”
“軍師,大夫人賓天了。”家丁滿臉紅腫的哭道。
“什么?”郭嘉當即傻了,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休得胡言,敢詆毀大夫人名譽,要你狗命。”
郭嘉狠狠瞪著那個家丁喝罵道,腳步不停,忙往內院跑去,可是,院中處處是白花,到處是悲痛的哭喊聲,郭嘉再糊涂,也知道家丁并沒有欺騙自己。
“大夫人究竟怎么了?”三步并作兩步,郭嘉慌張張跑進后院,來到大夫人剛剛所呆的房外,這里早已人山人海,所有兵卒家將,全都跪倒在地上,皆身穿縞素,哭聲一片。
“騰騰騰。”郭嘉身子連退幾步,抱著天正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害的懷中的小家伙。不住的啼哭起來。
“究竟發生何事了?”郭嘉沖身旁的張遼咆哮道。
“先生…你剛走,大夫人就走了,大夫人早產失血太多。哎,都怪我,我若不抱小蟲子過來,一切決不會這樣。”張遼早已哭的滿臉紅腫,碩大的漢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滿臉愧色。一雙鐵拳,早已捶打的滿是血痕。
“該死的穩婆何在,還不給我抓來。”郭嘉從地上爬起。怒聲咆哮道。
幾個兵卒將穩婆抓到郭嘉近前,穩婆嚇的腿肚子一哆嗦,當即跪倒在地上。
“你這該死的婆娘,夫人有事。為何不早說?”郭嘉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穩婆的胸口上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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