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霧瞇了瞇眼睛,口中卻果斷道:“我不知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傷口痛,有點睡不著,”程硯伸直腿,慢悠悠地伸懶腰,仿佛在參加什么床墊體驗活動,“說說八卦開心一下不好嗎?”
池霧閉上眼睛:“你不用對我試探太多,過了這階天梯我們還能再進同一階天梯的概率很小,見面的機會也很少。”他說,“我不知道連蕭是什么,但當時在鹿苑門口所有野獸從他身上踏過去,他能毫發無損,只因為他把雙手雙腳蜷縮起來背對著野獸,而背部堅硬的動物,烏龜、犰狳,或者是我不知道的其他生物種類。”
“也不一定,興許是鱉呢。”
池霧:“……”皮這一下你就很開心?
程硯倒是突然有了興致:“你真的是狗?”
池霧:?
怎么還罵起人來了?
“我確實是一只狗狗,”池霧說,“但不是一只狗。”
“有區別嗎?”
池霧冷冷說:“比較萌。”
程硯低頭笑了兩聲,抬手從地上根沒燒的木柴扔出去,然后扭頭看池霧。
池霧:“?”
“沒有想要去撿的欲望嗎?”程硯說。
池霧:“你有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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