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悶悶的,還是過去取了水。
幽言嘴角動了動,牽扯出來滿意的弧度。
他施展清潔術法,給自己的身上簡簡單單地清洗了一番,雖然是那般滿片的殷紅洗去了,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在眼前,留下來的,卻是比之之前,一點都不少的觸目驚心。
那紅痕,滿滿遍及身上。這力道,恐怕也是深入肌理的。
梨落是震驚的,卻僅僅是眉頭皺了皺,她不想哭,不想在他面前哭。
“水。”
她遞過去,幽言滿意地笑了笑。
明知道他的確是在強顏歡笑,為的無非是不讓她擔心,她卻也無法以同樣的輕松的態度回應他。
幽言也不多說,直接喝水,說是水壺,實際上則是酒。
這里,也就只有師父的若水袋中,滿是酒。
如果能夠一醉解千愁,他倒是真的會牛飲。可不會,就算是自己喝了再多的酒,恐怕也不能解決問題。
明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煩惱還在。煩惱依舊是在繼續。
甚至可能會更糟糕。
于是,他在緩解了些許自己的饑渴之后,也就不再繼續灌自己了。
而是轉身,將這海水一般不見底的酒壺倒著,往身上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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