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后,寧躍也顧不上興奮了。
他打開掌心,手心里躺著顆糖果。
是顆藍莓奶糖。
在塞給他糖的時候,郁鋒始終沒碰到他的任何皮膚。
還是那個死潔癖。
而且郁鋒的話什么意思?走就走唄,嗨嘍?和他有關系嗎?
雖然這么想著,寧躍還是把糖給塞進了嘴里——畢竟郁鋒是有罪的,但糖是無罪的。
寧躍有個小癖好,除了他媽……和郁鋒之外,沒有人知道。
當然,郁鋒能知道,純屬是意外。
在他特別高興或者是難過的時候,他喜歡吃一枚奶糖,這個小習慣,在他媽去世之后,就已經改了,沒想到的是,郁鋒一直記得。
當時兩人第一次見面,寧躍特別饞他們面前盤子里的糖,被郁鋒給看出來了。
如果要是寧躍肯和別人講這件事情,別人肯定會追問:然后呢?他把糖給你了嗎?
這可真他媽的。
天真。
郁鋒不止沒給,還當著他的面,拆開了一顆糖果,扔進了他自己的嘴巴后,叫來保姆,把糖換成了果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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