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赟郅開完會回來拿東西的時候,就看見了桌上寫的幾個字和一只王八,一股冷意從眼底冒起,是誰敢在他的桌上畫成這樣?讓他抓住,他保證讓那人。。
他剛剛說要把在他桌子上亂畫的人給“凌遲處死”,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的一支記號筆,眼底的冷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就是寵溺和無奈,這支記號筆他在沐沐的課桌里見到過,想來是沐沐那丫頭報復(fù)他吧,誰讓他要調(diào)戲她呢是吧。
再次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王八和那幾個字,他輕笑著搖了搖頭:“連我的名字都沒有寫對,真是個小傻瓜。”
他拿過自己的東西,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對于桌子上的東西,要換做是別人寫的,他保證馬上就擦掉了,而且還是找到那個人之后叫那個人擦點,還要干凈如新,現(xiàn)在這個人是沐沐,他就不準(zhǔn)備擦掉了,就讓這東西留在他桌子上吧。
他一出門迎面就碰上了郝池那個家伙,只見那家伙跑得極快,從大老遠(yuǎn)的地方跑到他面前,哭著喊道:“赟郅你這個沒良心的,居然丟下我就跑了,讓我一個處理那些本來該你處理的東西,簡直是沒人性。”
李赟郅冷冷的看著他:“行了,哭的像個被拋棄的小媳婦一樣,你是個男人,能不能有一點男人的樣子?而且那些東西本來就是你之前沒做好的,我只是讓你重新處理一下,很難么?”
“嘎。。”郝池一下就止住了他的假哭,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沒有沒有,我知道你也是鍛煉我嘛,我怎么敢有怨言呢,只是你也不能直接就走了呀,讓我一個人在主席廳做那些資料,很累的好吧。”
“你可以選擇不做。”
李赟郅把他往邊邊上推開了一下,這家伙吃得多,長的也多,路都擋完了,沒看見他要過去么?
被推開的郝池怨言更重了,盯著李赟郅就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哼,這么變態(tài),祝愿你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他雖然是這樣想的,可也是跟著李赟郅走了,現(xiàn)在恐怕北川沒有多少學(xué)生了吧,而且天也快要黑了,都回家吃飯了。
不過他們剛剛走到學(xué)校門口,就碰到了一個拉著行李箱在外面往學(xué)校里左看右看的美女,一見到他們出來,她馬上跑過去拉著郝池:“誒,帥哥,請問一下,你們這是放學(xué)了吧?”
“是啊,怎么了?”被美女這樣拉著,還和他說話,郝池心里那個美啊,這么可愛的美女要是是他們學(xué)校的該有多好啊,這樣除了沐沐至少還有他看的過去的美女養(yǎng)眼。
郝池那副賤樣被李赟郅看在眼里,冷漠的轉(zhuǎn)過頭去,不想讓這家伙污染了他的眼睛,郝池這家伙就是這樣的像個傻叉,特別是在見到美女的時候,那賤樣猥瑣的他都看不下去了。
那個美女像是沒有注意郝池臉上的表情,而是一心想著要不要去里面找找看,不過這里有兩個人,興許他們認(rèn)識呢:“請問一下,你們認(rèn)不認(rèn)識常航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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