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你怎么能認賊作父?”雙玉咬牙切齒。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叔父忘了干爹,也忘了自己,他像個小孩兒依偎在敵人身邊,給別人遞茶喂水果。
“我不認識你,再亂叫我就叫人把你抓起來。”近朱者赤,跟在馮追后面久了,竟也染上了些許痞氣。
話說完他也驚了,自己怎么那么出言無狀。
雙玉沉默,俯首跪下,虔誠道:“叔父,我叫雙玉,是王炎的干兒子,王炎是你的對兒,我也算你的孩兒。”
秦悅被嚇到,“你胡說,我才十六歲,還沒成親,哪來的孩子?”
張括也被秦悅少年心性的話震驚到,馮追到底做了什么,才讓他記憶全無還與狼為伍。
“……”晚來一步無能為力,雙玉連磕幾個頭。
秦悅在那以頭搶地的殘影中,呼吸變得急促,頭痛欲裂昏迷了過去,馮追就那么抱著他不松手,還在他唇上親一下。
雙玉氣得拳頭哆嗦,被張括死死按住肩膀。
“這茶要是再喝下去怕是會中暑,我們就先告辭了。”
張括頂著烈日把人拖走,再待下去怕他沖動鬧事。
世風盛行,不少權貴有龍陽之好,像東西廠兩家為區區一個對兒,鬧得不可開交倒是奇聞,張括暗嘆世道人心。
“張大人,可否……”
張括不等說完,截住他的話頭,“我這輩子只犯過一次渾,這是第二次了,你以為西廠是你家想去就去,馮追手段你今天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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