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殺了幾個人。”電話那邊的斯凱語氣還算是冷靜，但這事情顯然沒有像她說得那么輕松。

    斯凱與旺達相比，似乎要心軟許多，雖然論異能的攻擊力，她比旺達還要強出許多，但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動手殺人。因此，能逼得她失手，一定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

    羅夏一聽，毫不猶豫就定位了斯凱的所在，劃出空間門出現在她的身邊。

    這是一處陰暗潮濕的所在，空氣之中彌漫著古怪的惡臭，有經驗的警探遠遠聞一下就知道這里是個毒品加工場。

    斯凱此時正站在一堆尸體的旁邊，看到羅夏出現連忙就走到他的身邊，手上還抱著一個正在不斷發抖的孩子。

    “究竟怎么回事？你……你將稻草人殺了？”

    羅夏看到這些尸體里面有個帶著丑惡稻草人面具的怪人，正是那位心理醫生喬納森·克萊恩。他為影武者聯盟辦事，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給毒品加料，變成一種能夠產生劇烈恐懼的藥物。

    影武者聯盟本來打算將這些藥物全部倒進下水道里面，然后利用搶回來的微波發射器將下水道的水分蒸發出來，籠罩整個高譚市。這樣一來，普通的市民就會因為恐懼而產生幻覺，從而自相殘殺而死。

    影武者聯盟要用這個方法，徹底毀掉高譚市。

    “我也不是故意的，原本我只是來這里探望幾個小孩。沒想到……”

    時間回到兩個小時之前，斯凱來到了奈爾島的精神病院。這里除了關押一些成年的精神病患者之外，還有一些是病情比較嚴重的孩子。

    這些孩子大多數有暴力傾向，家人也多半不管，就放任他們在這里自生自滅。

    斯凱原本只是出于善心想來看看，希望可以找到幫助這些孩子的辦法。誰料，她在探望的過程里面，發現了喬納森·克萊恩竟然拿這些孩子來做藥物實驗。

    這些加料的毒品當然不會是靠喬納森·克萊恩的天賦憑空配置出來的，而是需要通過許多次的人體實驗才能得到這種立即生效的強大藥效。

    但這種恐懼藥物似乎對小孩的效果不太好，或許可以提升孩子的恐懼感，卻不能讓小孩也產生暴戾殺戮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