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耳朵撓著頭發(fā),兩條眉毛都快擰成一個鐵疙瘩了,“溫刑房,程管家好心幫你拿來這賠償款,難道還拿錯了?”
程管家得了這話,底氣更加足的替自己叫著屈,“小人就說是差官被少爺打的事得罪了您,您總算是承認了。小人冤枉啊。”
鄞諾望著溫小筠的目光也變得冰冷起來。
唯一沒有明顯改變氣場的就剩下王知府了。
溫小筠也收斂了笑容,變得更加正經(jīng)。她舉著那袋銀子,有條不紊的繼續(xù)講道,“因為這袋銀子,說的的確是程管家整套的行為,卻不是因為他得罪了我,只是因為他行為的不合常理。”
“哪里不合常理?俺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貓耳朵更懵了。
溫小筠微微一笑,耐心解釋,“毛捕快,請問,如果你是兗州第一首富,心態(tài)該當如何?”
“那還用說,簡直做夢都會笑醒!”貓耳朵笑得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剛要大肆暢想一番,突然想起當場還有知府大人和許多旁的人,老臉一紅,嘿嘿笑著抓了抓頭發(fā)。
溫小筠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般的說道“不怕,咱們這是在破案,案子最大。耳朵兄只管敞開了想象,怎么說,有那么多產(chǎn)業(yè)需要巡視操持,也是個辛苦活。”
貓耳朵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溫小筠又說,“可是卻一直沒有子嗣繼承這偌大家業(yè),好不容易才老來得子,結(jié)果某一天最寶貴的孩子突然丟了,會有什么反應?”
貓耳朵的臉唰地變了,表情也變得痛苦起來,“那可不得把人給急死啊。”
溫小筠目光中露出些許同情,“沒錯,從在廟會上把孩子丟了,到今天白天,總共不過三兩日,昨晚上后半夜孩子才回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怎么睡吧?”
“那哪還有心思睡覺?這兩三天肯定得派出能派出的所有人手去找人啊!”貓耳朵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角色。
寧員外聽到這里,更是感同身受的感慨不已,抹著眼淚的說,“別說管家和仆人了,就連我本人這幾天都是四處奔波,跑的腿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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