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珣把謝澄水安置好后,去給褚玨開門,想不到他突然拜訪是為了什么事,至于怎么找到這來的,可能問了游科他們。
他還記得,陸成嶼他哥和褚玨關(guān)系不錯,要問的話,還是很好問到的。
褚珣嫌棄地想,今天的事可真多,又是趙和景又是褚玨的,他還沒一個熟的。
但真見到褚玨的時候,褚珣一愣,不知名的滋味在心中蔓延,又有些迷茫。
褚玨看到他的時候,身上的寒冰消融,除了臉上表情的細微改變,也沒動作,仿佛一座雕塑矗立在那。
兩相無言。
褚珣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場面,給面前這人讓出了一條道,示意他進去聊,心里在想這人怎么有種熟悉感。
并不是容貌上的熟,而是更深一層的,難以用言語描述出來的觸動。
褚玨沉默不言,看著他關(guān)門,跟在他后邊。
褚珣說道:“坐。”
褚玨按他說的坐下,心里像是掀起驚濤駭浪,無法平靜,努力嘗試恢復(fù)到平時的狀態(tài),思索該怎么說出這件事。
缺席近二十年,突然跑來說我是你的親人,過于突兀。
換作是他,也是不信的。
水還是午睡前燒的,這會已經(jīng)涼了,不好招待客人,褚珣去冰箱拿了兩罐果汁,遞給褚玨一罐。
褚玨壓制住心里的情緒,聲音嘶啞地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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