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一卷一舒的畫】
程靜漪因為陶夫人早有吩咐,除了遵循老規矩年初一并不出門拜年這一樣,加上陶驤這些日子來幾乎不著家,她也就安靜地留在家里。
常常是她還沒起床,陶驤就已經出門;夜晚她睡下,陶驤也還沒回來。有兩日陶驤甚至是整宿未歸的。她起先是不過問,還是過了幾日方知原來是匪患再起。
因為是公務,誰也沒有責怪陶驤,倒是陶夫人略略在言語間露出要靜漪體諒他的意思。
靜漪當然不會對這個有什么意見。
她每日隨在陶老夫人身邊,晨昏去陶夫人那邊定省,若有客來,二少奶奶雅媚病中不便見客,她也陪同陶夫人會會女客……這樣的日子過的平靜乏味。
而仿佛從此往后,她的日子也就這樣一日一日下去了似的。
初七這日,她在老夫人房里,雅媚來了。
靜漪起身見禮。
雅媚這些日子托病不見客,在家里也甚少走動。此時一看除了消瘦許多,眼神中飛揚的神采竟也減了幾分。靜漪同雅媚雖說真正相處不過一月,感情卻是極好的。
她又明白個中內情,雖不便言說,這份擔憂卻也實在。
雅媚明白靜漪的心思,對她微笑。
靜漪看她笑容明媚中仍有些許陰霾,心知這一關雅媚的確難過。
雅媚坐下不久,便說起年前就跟陶老夫人提起的那樁事來。
“可是讓七嫂請客的事兒?”爾宜趴在南炕上,正讓金萱給她串珠子。聽著她們說,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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