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遙慈愣了愣,轉(zhuǎn)而給傅景川發(fā)微信。
“聽說宴會結(jié)束了,麻煩讓林媽開鎖。”
消息發(fā)了過去,卻遲遲等不到回音。
索性甩掉手機,把自己重重扔到床上。
小腹仍舊隱隱作痛,她把頭埋進枕頭。
傅景川是徹底把自己忘了吧。
人們都說她是水蛭一樣的女人,一旦讓她吸上大腿,任憑你怎么甩也甩不開。
吸血,依附,毫無自尊。
她本是鄉(xiāng)下福利院出身,野蠻生長到二十歲,突然被豪門江家找到,說她是保姆抱錯的真千金,要她速速認祖歸宗,與豪門傅家聯(lián)姻。
說也奇怪,豪門不是傻子,她一個野丫頭怎么可能比嬌養(yǎng)的假千金更有聯(lián)姻價值?
原是那假千金命比紙薄,遺傳了保姆的尿毒癥,江家亟需另一枚棋子,這才有千里尋女的一幕。
“能以江大小姐的身份嫁給傅二少,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日子,江家不欠你了。”
她的親生父親——江氏集團總裁江建宇,眼神中透著鄙夷和不耐,“我提醒你,既然答應回來,切勿翻舊帳,過去二十年你遇到的人和事,永遠不要再提。”
“從今天開始,你只是江遙慈。”
同樣的鄙夷與不耐,她還在傅景川的雙眸中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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