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里,浴缸里的水還在微微蕩漾,水面上漂浮著幾縷發絲,那是他們在水中纏綿的證據。
而總統套房的大床上,床單已經被揉成一團,枕頭也被扔到了地上,整個床鋪都顯得凌亂不堪,卻又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這一夜,他們如暴風雨般猛烈,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房間里依舊很靜,只有兩人交疊的心跳聲,與暖黃燈光下,愈發纏綿的氣息,在一點點蔓延,漫過房間的每個角落,也漫過兩人心底最后一道防線。
掛了電話,他轉身看向房間里那些屬于薇薇安的痕跡,眼神漸漸變得堅定。他知道,他不能讓她就這么走了。
他要找到她,要告訴她,昨夜不是意外,他會和唐晶分手,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止這一夜的溫存。
他會對他負責得,他要把那些沒說出口的話,一一說給她聽;要把那些藏在心底的心意,一一講給她知。
晨光里,那抹紅依舊留在床單上,像一個無聲的約定,也像一個新的開始。賀涵站在房間中央,感受著空氣中殘留的余溫,第一次覺得,等待一個人,或許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薇薇安拖著行李箱在公寓客廳里來回踱步,月白色的真絲襯衫皺巴巴地貼在身上,眼底還帶著幾分未消的疲憊,可動作卻快得像一陣風——把疊好的衣物塞進箱子,將桌上的護膚品一股腦掃進化妝包,連昨天隨手放在沙發上的發繩都沒落下。
“快快快,再檢查一遍,別落下什么東西!”她轉頭對著臥室里喊,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賀涵那人精得很,要是被他發現我們要走,肯定會攔著!”
臥室門被推開,小狐貍抱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布包走出來,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輕輕掃過地面——她今天穿了件奶白色的衛衣,耳朵尖微微泛紅,顯然也在跟著緊張。
“慌什么呀,”小狐貍把布包往行李箱里一塞,拍了拍上面的褶皺,“我們訂的是最早一班的飛機,現在才六點,賀涵就算醒了,也未必能立刻查到我們的去向。”
薇薇安還是不放心,蹲下身扒拉著行李箱里的東西,指尖突然頓住,落在了布包里露出的一個小瓷瓶上。那瓷瓶通體雪白,瓶口塞著紅色的軟木塞,看著精致又透著幾分古怪。
“對了,”她抬頭看向小狐貍,眉頭微微蹙起,語氣里滿是不確定,“你這‘生子丹’,真的有用嗎?
我昨天……和他……”說到后面,她的臉頰瞬間漲紅,聲音也低了下去,連耳根都泛起了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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