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親,又不會掉塊肉?兩人眼神博弈了半晌,最終祝溫辭鼓起勇氣,再無猶豫的抬頭親了上去!雙唇相貼,傅云霆的眸光像是被什么點亮了一般,這種陌生的感覺是第一次才有,而傅云霆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女孩子的唇這么柔/軟?祝溫辭卻憋著氣,她不會接吻,親上去的時候就面紅耳赤了,呼吸更是一瞬間告罄,她倏地松開,向后退著,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頭好暈……”暈?傅云霆卻覺得自己內(nèi)心的克制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峰,再也無法壓抑,他再次低頭湊過去,抬手捏住祝溫辭的下巴,眼看著唇的距離只有一寸,傅云霆的目光幽深:“知道我是誰嗎?”祝溫辭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是帥哥。”那一刻,傅云霆的眼里難得閃過一絲失落與黯然,所以是喝醉了開始耍酒瘋,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就敢直接親上來。那是不是換一個男人,祝溫辭也一樣能做到?內(nèi)心產(chǎn)生這個想法的時候,傅云霆的心口頓時像是被堵住一樣,壓抑的沉悶,他薄抿著唇,最終還是克制了下來。傅云霆將祝溫辭固定在懷里,不讓她有任何的掙扎動彈,然后一手掏出手機(jī)去撥打著電話。電話很快接通,傅云霆聲音言簡意賅,絲毫不拖泥帶水:“現(xiàn)在立刻帶著醫(yī)藥箱過來。”男人的聲音頓時響起:“怎么了?云霆你受傷了?嘟嘟……”男人的話音甚至還沒落下,傅云霆就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因為他懷里的小女人又開始不老實了!小手不停作案,甚至還斗膽的摸向了他的腹肌,在感受著祝溫辭柔弱無骨的手觸碰上來的時候,傅云霆就發(fā)出了一聲喟嘆。原來祝溫辭酒勁上來后這么的磨人?他傲人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徹底崩潰。傅云霆吞咽著口水,最終深吸一口氣,抽出皮帶將祝溫辭隨手綁了起來!祝溫辭愣住,低頭看著自己被綁住的雙手,又看了看傅云霆。“你是變態(tài)嗎!”聽到這話,傅云霆無辜至極,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祝溫辭,沒忍住笑道:“祝溫辭,你不覺得,現(xiàn)在是你在占我便宜,我的處境堪憂嗎?”祝溫辭囁嚅著嘴唇,想要開口說話時,眼前再次一陣陣暈眩,隨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看到祝溫辭老實的躺在床上,傅云霆下意識舔了舔唇,隨即動作一頓!唇上似乎還殘留著祝溫辭的味道,此刻薄抿著唇時,腦海里又不禁閃過剛剛兩人唇瓣相觸的畫面。他臉色逐漸變得意味深長。直到沈嘉言趕到的時候,他漫不經(jīng)心的提著醫(yī)藥箱走進(jìn)房間,聲音詼諧:“云霆,你這大白天受了什么傷啊,這么著急把我喊過來?是不是我現(xiàn)在把你給慣壞了?身體有哪里不舒服,把我叫過來?”可沈嘉言的話音剛剛落下,他的目光就頓時被床上的纖細(xì)身影給吸引!沈嘉言看人先看臉,所以目光直直的落在了祝溫辭的臉上。然后微妙的勾唇:“行啊云霆,現(xiàn)在鐵樹開花了?這可是我第一次在你的私人住宅里看到女人的身影,之前你家里可是連個母蚊子都沒有的!”聽著沈嘉言的調(diào)侃,傅云霆面色不改,只微抬下巴,沒了耐心:“快去看看人怎么回事,喝了解酒藥為什么沒用?”沈嘉言這才看了祝溫辭一眼,然后輕描淡寫開口:“當(dāng)然沒用了,因為她中了藥啊,怎么,大白天的就喝酒,云霆,你們玩的很刺激嗎!”沈嘉言挑了挑眉,故意調(diào)侃著傅云霆。“這個姑娘不錯,長得漂亮,還有種清純的不被世俗沾染的感覺,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出淤泥而不染。”“不過……”沈嘉言吹了聲口哨:“云霆,你這為了得到尤物,還不擇手段啊,都拿皮帶把人家姑娘的雙手被綁住了,是不是有點不太道德啊!”傅云霆臉色更加沉了下來:“沈嘉言,我看你最近挺閑的?”一句話就制服了沈嘉言,沈嘉言頓時哆嗦了下身體:“我最近可沒有出去出差的想法,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開解藥。”沈嘉言收起了玩笑,從醫(yī)藥箱里開始找著解藥。等他遞給傅云霆的時候,又好奇的問了個問題:“不過云霆,現(xiàn)在人家小姑娘都醉的不行了,意識不清醒,你怎么給喂藥?我教你個辦法,嘴對嘴,你知道嗎?雖然你二十八歲了還沒接過吻,但我覺得應(yīng)該教教你。”傅云霆:“……”誰說他還有初吻的?就在剛剛,幾分鐘前,成功的被祝溫辭給取走了。傅云霆瞇了瞇眸:“你當(dāng)我是傻子?”沈嘉言一本正經(jīng):“在感情這方面你可不就是傻子嗎?你待會親的時候別磕到人家的牙齒……”“沈嘉言!”傅云霆深吸了一口氣,重重警告著!這下沈嘉言也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了,只將解藥遞過去,補(bǔ)充著:“這個藥也不能完全解除,那種喝了就完全沒事的解藥多半都是騙人的,對身體不知道有多少危害,所以只能緩解,不過她之后若是難受的厲害,你可以讓她泡個冷水。”“除非你不介意親自上的話,做那事就可以緩解她體內(nèi)的燥熱,還有助于酒量緩解……”沈嘉言賊眉鼠眼的朝著傅云霆挑了挑眉,傅云霆臉色更加黑沉下來,眸中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毫不留情的驅(qū)趕著。“你走不走?”“得,用完我就把我丟掉,傅總,你好渣哦!”沈嘉言最后調(diào)侃的走了,不過在離開別墅的時候,沈嘉言又回頭看了一眼,他咂了咂舌,“我賭你不爭氣,你肯定不會對人家下手的。”事實上,傅云霆也是這么做的。但并非是因為祝溫辭對他不夠有吸引力,或者是他不想做,而是趁著人家酒醉中藥的時候去做這種事那和流氓變態(tài)有什么區(qū)別?等祝溫辭清醒過來的時候,恐怕會對他更加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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