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
“老弟你們路上慢著昂?!?br/>
“公司那頭有我盯著呢,這兩天你們忙你們的,把心擱肚子里就好..”
在豬頭老五貌似不舍的聲聲道別中,我和大華子驅車離去。
“那老燈挺奸的,遇事老板你得多琢磨,表面瞅著好像挺尊重你的,實則心里一點逼譜沒有,誰家好人請吃飯,服務員清一水的小伙子草特個嘚兒吧歘得!”
駕駛位上,大華子滿臉的郁郁寡歡。
“老舅,人家特么是鐵鍋燉,光嘰霸一個大鐵鍋將近二百來斤,你家小姑娘能搬的動吶?!?br/>
我忍俊不禁的出聲。
“一看你就沒吃過正兒八經的鐵鍋燉大鵝,哪有上菜給鐵鍋端上來的,全是固定好的,96年我擱黑龍江那會兒沒少造這玩意兒,說到東北鐵鍋燉,我就想起我那會兒處內個東北大妞,又高又白嫩,說話聲音還好聽,往事不可追呀,嘖嘖嘖..”
大華子舔舐兩下嘴皮子賤笑。
這貨哪哪都沒毛病,就是離了女人活不起,三句話里必定得定得帶個娘們。
“話說今晚你因為啥那么大方啊?”
猛然間,我想起吃飯前遇到那個叫郎牙的民工。
“我大方個嘚兒啊,跟你說實話哈,我現在后老鼻子悔啦,真該給自己留下個648,今晚上可咋特么過啊?!?br/>
大華子撇撇嘴,滿眼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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