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憤怒的咆哮聲并未嚇到電話那頭的家伙。
“嘿,嘿嘿..”
他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發出獰笑,像是在幸災樂禍,更像是有聲的嘲諷。
“你特么到底要干啥!還能不能活的起了!”
我咬牙暴喝。
明知道不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我還是不死心的追問。
“嘟嘟嘟..”
跟預料的差不多,確認我已經歇斯底里,那混蛋再次掛掉了電話。
“龍哥,不行他下次再打電話過來,我跟他嘮嘮?”
連番嘶吼帶詛咒下,讓我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臉皮更是燙的厲害,加我的心態完全讓搞亂了,駕駛位上的二盼低聲說道。
“整的好像你能套出來他話是咋地?”
老畢撇撇嘴輕哼。
“那不能,但是我能保證自己不會被他影響到心情,更不會被那狗日的牽著鼻子走,他特么既不聲也不響,說白了不就是為了刺激龍哥嘛,只要老子不按照他想象的進行,他還能咋地?”
二盼從外套兜里掏出罐打火機的充氣瓶,對準鼻孔“嘶嘶”的用力吮吸幾下,隨即晃了晃腦袋道:“我特么玩這玩意兒經常出現幻覺,沖著墻壁、電線桿聊天更是經常事兒,最牛逼的一次我吸了兩罐半,跟家門口的電線桿從特么五代十國一路扯到辛亥革命,給我家那片住的老頭老太太嚇完了,一個個指著我說身上有什么保家仙,害的我媽連夜從農村里請來四五個神婆。”
“臥槽,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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