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怎么連續兩場都認輸了?”
“慫了唄!怕輸得太慘,被人笑話!”
“可不戰而降,豈不更讓人笑話?”
“反正打與不打都是個輸,賤戶本就沒有任何資源,到了這鎮武司里,就是公子少爺的奴隸,連個修煉的時間都沒有,怎么可能贏?”
“能從下面爬上去的,也只有一個陳小旗官!”
眾人小聲議論,校場上的比試卻在繼續。
第三場,李惟義小旗里的李明走了上去,他是李家的旁支,天賦算是中規中矩,原以為還是走個過場,沒想到陳懷安的小旗里,走出來一個人。
“還真有不怕死的?不過,你放心,我們小旗官交代過,會手下留情的!”李明冷哼一聲,手握長刀,便直接向著對方的要害砍去。
陳四驢,原本也是陳家村的采藥人,有一個妹妹,賣給了林家,后來家中母親重病,父親上山也摔斷了腿,這個冬天連粒米都沒錢買。
陳二狗得知后,送了幾百錢和一袋米過去,而且用的還是陳懷安的名義。
陳四驢感恩戴德,一直想要報答陳懷安,可陳懷安在縣城里混的風生水起,他的身份根本沒辦法接觸,直到一天,陳二狗來找,告訴他陳懷安要招一些人做事,不過風險很大,陳四驢沒有任何猶豫,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隨后,陳二狗又拿出了一大筆銀兩,留給了陳四驢的父母,便帶著他到了城里,見了陳懷安。
前不久,陳懷安這個武旗小隊里,淘汰了一人,便讓這陳四驢補充了進來。
校場中心,那陳四驢像是畏懼李明,甚至都不敢還手,僅是一味地閃躲。
“看,我說的怎么樣?上去打,只會更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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