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撥回上午八時半,才剛到達(dá)學(xué)校的祈絢。林默鳶弓身打開課室的大門,祈絢甫一踏進(jìn)去,便有人從背後搭著他的胳膊,以親昵語氣問道「喂阿絢!
你昨天下課怎麼趕著走呀,不是說好了來我家一起燒烤的嗎?」這麼親密的動作,祈絢閉眼都知道是誰了,畢竟除了他之外,其他同學(xué)是不敢和他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的。
他叫南宮逸,是比鄰國L國皇室的二王子,以交流學(xué)習(xí)的名義是這邊讀兩年書,是祈絢的鄰桌。L國是一個仍奉行君主立憲的帝制國家,皇室成員在那兒就是權(quán)力和財力的核心。
明明應(yīng)該是皇室的翩翩貴公子,卻偏偏長著不羈的臉和放浪的性格,那雙攝人心神的鳳眼最是漂亮,不知惹得多少男男女女明知只是逢場作興夢一場也偏執(zhí)的非要往他身上鉆。
兩人的出身和地位也差不多,沒甚麼需要避忌的,加上南宮逸本身就是自來熟的性子,兩人很快就成為平等地位的好友。
祈絢挑了挑眉,逕自坐到椅子上,簡明的回應(yīng)「昨天有事,帶了只狗回家。」聽到有狗,南宮逸露出了一臉感興趣的表情,他打側(cè)坐到祈絢的桌面上,興致勃勃地問「你終於養(yǎng)狗了?
找天讓牠跟我的白狼一起玩呀。」白狼,是南宮逸所養(yǎng)的一頭薩摩犬。
狗隨主人,生性跟南宮逸一樣放浪又愛撒嬌,見人就撲上去讓人順毛,甚至比一般平民還好的伙食令牠又胖又壯,祈絢也去過南宮逸在S國的大屋幾次,和白狼也尚算相處融洽。
如果真的讓學(xué)長跟白狼共處一室一起玩,應(yīng)該能把他的學(xué)長玩出一個心臟病。下次就相約一起遛狗好了,或者讓狗去遛狗。
祈絢被自己幻想出來的情景笑了出聲,反正也不是甚麼不可告人的事,生於皇族世家的南宮逸在這方面也絕不是省油的燈,再邪惡再想像不到的玩法在他們這些權(quán)貴面前不過是正常不過的弱肉強(qiáng)食。
「記得昨天新聞主角是誰嗎?他兒子你應(yīng)該也見過的,學(xué)長,在主樓那兒。」南宮逸聽畢後驚訝的張著嘴,隨即便疏理好事情始末似的「怪不得你們家這麼快出面擺平!
原來是你們弄垮掉的,我就奇怪......」他頓了頓,隨即覺得自己思考的方向錯了,誰在乎甚麼業(yè)務(wù)呀!他壓低了聲線,鬼祟的問「誒那你玩了沒!?
我以前的床伴也跟我說過他,在主樓那兒好像挺有名的?
哎那可真是太有趣啦,由操人的那個變成被操的狗......」祈絢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以鄙視的眼神沒好氣道「我沒你那麼饑渴,整天操來操去的。
」「我這種是叫環(huán)保,能用的就別浪費,不操白不操啊。」南宮逸說得理所當(dāng)然「你家有玩具嗎?我跟你說,狗不能閑著的,啊,今晚送點到你家?」「家里倒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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