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銘看著跑來的炎烈,翻身騎了上去。 “老大,你為什么總騎我?你怎么不騎嘯月和金輝?你怎么不騎范奎?” 炎烈一臉不高興的問道。 “嘯月是狗,他只能看家,再加上他的外表太漂亮了,不夠霸氣。 金輝就是只鷹,陰狠有余,但威嚴不足,不符合我的氣質。 范奎的親媽是白虎老祖,你敢說,我還真不敢騎。” 炎烈聽了翻了翻白眼。 “也就是你既霸氣又威武,長的又帥又能打。” 炎烈一聽頭顱高昂,但是口中卻還是說著。 “我覺得我也就一般,既然老大你覺得我能體現你的氣質,我也無所謂。” 炎烈說完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長生軍和孫家軍隊在魅城屠戮十日,城中哀鴻遍野。 十日之后以長生軍為先鋒開路,孫家軍在后接手城池。 西門家反應很快,西門家將所有兵力召集回祖地,西門家的都城,青風城。 范銘將長生軍分成九個萬人隊,分別掃蕩青州西門家的城池。 孫永飛也指揮著眾人跟在長生軍的后面占領城池。 一年之后,九路大軍齊聚青風城。 青風城。 西門家當代家主西門燕刻,看到大軍逼近,立即在城頭高呼。 “西門家不知是范家前來助守青州,在下西門燕刻,愿舉全西門家族投靠范家。” 西門燕刻說完,在城頭之上,雙膝跪地,以頭俯地。 城外大軍佇立不動。 孫永飛催馬上前,手指西門燕刻吼道。 “我今天就要滅了西門家,用西門家全族人頭,來祭奠我孫家死去的亡魂。” 西門燕刻沒有站起來,只是一揮手,身后一群士卒,每人手中抓著一個捆綁好的人推向城頭,老少皆有,男女各異。 “孫家主請息怒,我已知曉你孫家當初所發生的事。 奪人靈根,殺人全家,可這于我西門家無關啊! 殺你孫家的只是我西門家的一個遠房旁支做下的蠢事。 還請您大人大量,莫要殃及我西門家全族啊!。 您看,這是當初奪您靈根的全家老小,一共四百三十一口。 我現在就給您賠罪!” 隨著西門燕刻話音落下,西門燕刻右手抬起,手掌如刀,猛地往下一揮。 “唰~”,整齊的刀劍出鞘的聲音。 四百三十一個被捆綁的人身后,四百三十一把青色的長劍同時抽出,同時向下揮砍劈下。 長劍揮動滑落,四百三十一顆大小不一的頭顱從城之上掉落,砸落在城墻之下。 四百三十一道無頭尸體的脖頸處還在噴著血就被人輕輕一推,掉落下城頭,換來的只是“砰砰砰”的落地悶響。 孫永飛看著城頭上跪著的那名西門燕刻,看著那幾百句一言未發就掉落而下的尸體,一時之間竟說不出攻城的命令。 孫永飛也不知道那些死去的人里面,到底有沒當初奪取他靈根,又滅他家滿門的少年,他其實也不記得那人的模樣。 “西門燕刻,你這個家主還真有些梟雄的手段。 隨便找來幾個人推出來一殺,就想揭過孫家滅門一事。 你是不是腦子銹住了?” 西門燕刻聽到天空中傳來的聲音,抬頭望著天空中那突然出現的身影,臉色瞬間變得悲傷,嘴唇劇烈的顫抖,兩眼的淚流如流水般掉落,語氣哀求的說道。 “我西門家愿意時時代代做范家的狗,為范家世代看守青州,還請白虎仙君能夠饒我西門家一命。” 范銘看著一個魁梧霸氣的中年人跪倒在地上向自己哭泣的一州霸主。 突然明白了楚漢相爭,劉邦為什么能活到了最后,而死去的那個人,卻是那個天下無敵的西楚霸王了。 可以啊! 但,你不是劉邦!我也不是項羽! 范銘冷笑一聲。 “好了,別演了,西門家,我是滅定了。 你派去劍宗和道庭求援的人,已經被我的人給全部劫殺了。 你以為,為了區區一個西門家,會有專門為了你們而得罪我們范家嗎? 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也太高估你們西門家族了?” 原本跪在地上,雙眼還在流淚,一臉哀求神情的西門燕刻聞言,臉色一變。 轉而,用手指輕彈,抹去了臉上的淚水,雙手以劍拄地,緩緩站起身來,彎腰拍了拍袍服上的灰塵。 直起身來,眼中神情淡漠的看著范銘。 “小子,不要以為自己是個不朽境就可以囂張。 我敬你是范家的人,叫你一聲白虎仙君,你還真把自己當做一個人物了?! 既然你想打,那就來吧,我燕某人的項上人頭就在這青風城中,等你來取。 我西門家能占據青州一州之地,敢明著對抗劍宗,我西門家也是有魚死網破的底氣的。” 范銘看著站起來的西門燕刻,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堂堂西門家怎么著也是個梟雄,能占據一州之地,又怎么會是一個搖尾乞憐的哈巴狗。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精彩內容! 看來劍宗沒有抹掉你西門家,你西門家還真以為自己在天元大陸就是個名門大族了?! 還是快叫西門魁出來吧,我怕你守不住西門家的西門那兩個字!” 西門燕刻的臉色還是不變,眼中是依舊的冷漠,語氣淡然的說道。 “那就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攻破我的青風城。” 西門燕刻說完,雙手拄著劍首,站在城墻之上,雙眼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大軍。 范無拿出一座巴掌大的白玉臺白。 白玉臺被范銘隨手一投,擲于地面的玉臺隨著下落,一座十丈高的玉臺,出現在青風城的對面。 范無上前擺好桌榻,和范平安在主位一旁站立。 范銘閃身坐到主位,拿起酒壺倒了一杯。 “阿飛,攻城。” 孫永飛領命布置軍隊。 “調查的如何?” 范銘喝著酒問道。 一旁的范無低聲回答道。 “大帥,我們查到青風城聚攏了青州五十條靈石礦脈于城下。 西門家用五十條靈石礦脈布置了一個滅地陣。 如果強攻青風城,我們恐怕是攻不破。 要是我們攻破了,整個青州的地面怕是都要翻一個面,青州弄不好就要覆滅。” 范銘喝著酒,笑道。 “這就是劍宗不敢滅了西門家的理由?” “是。” “可是,這和我沒關系,青州死多少人也和我沒關系。 我要的是青州,僅此而已。” 范無張了張嘴。 “可是,青州至少有兩百億人啊!” 范銘看著推出屠龍炮的孫家軍,淡淡的說道。 “那就讓他們全去死好了,再從北州遷一些人,百年之后,青州說不定比現在過得還好。” 范無沒有說話,垂手站立在一旁。 “放心吧,孫永飛的可是有條靈根是巖漿屬性,天賦也是不錯。” 范無一聽還沒有反應過來。 一旁的炎烈看著發呆站立在一旁的范無。 一邊吃著烤羊,一邊含糊不清的邊吃邊說道。 “你真笨啊!靈石礦脈在地下,陣法講究的留一線生機。 西門家用五十條靈石礦脈布置大陣,這就是找死。 大道五十,天演四九,缺一條是留下一道生機,也是為了讓陣法留有余地及時更改陣法,好讓陣法殺人的威力更加完善。 他們倒好,直接將陣法布置的完美無缺,殊不知道,這種陣法才是最不穩定的。 只需要有人在陣法全力運轉的時候破其一點,這個什么滅地陣就會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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