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手,烏黑的刀光還在脖子上晃的眼痛,日頭也正毒,哆嗦了半天硬是沒憋出一個字,劫匪將刀又往他脖子上靠了一寸:“你他娘的磨磨唧唧做什么,我既然做了這行,就是把頭別在褲腰帶上,你要是耍花招,大不了我們黃泉路上做個伴,我賤命一條無所謂,小公子你長得俊,又是高門大戶的世家子弟,也不怕虧了?”
我哂笑一聲:“大哥你不知道,我那個爹性子急躁,他底下兒子多,他又是個領兵打仗的,見不得窩囊廢,要是我照實寫了,就是明明白白昭告世人,他有我這么個中看不中用的兔崽子。我怕我爹一上火,不僅不送錢,反而派人給你傳個信,讓你幫他宰了我,到時候你跟我就什么都撈不著。”
劫匪皺著眉頭,蹲在了他身邊,問道:“你爹是領兵打仗的?”
我點點頭:“黑刀子進紅刀子出,兒子被劫這件事嚇不住他,你確實劫錯人了。”
劫匪摸摸下頜,沉思起來。我繼續添把火:“不如這樣,大哥你求財也無非是為了討生活,我看你骨骼精壯,一定是個練家子。不如你今日送我回去,我向我爹討個情,將你塞進軍營,或者給我當個護衛如何,總好過這種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劫匪瞇著眼,瞥了我一眼:“你當我傻?我跟你回去,還能活著出來,少廢話,我看還是割掉你一只手或者一只耳朵,直接送上貴府大門,也不用你寫什么信,我來寫,看看你爹到底會不會無動于衷?”
說干就干,劫匪大哥一旦想通,立馬雙目含光,手中刀往下一揮,想砍老子的耳朵。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錚”的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劫匪手中的大刀就被一個小小的黑片撞飛到邊上,在空中翻了幾圈后直直嵌入一顆小棗樹上。
“是誰?有種給我出來!”
只聽得頭頂上簌簌作響,茂密的樹葉間一個淺藍色身影站了起來,飛身直下,輕輕落到我前面,他披散的頭發間還有幾片樹葉,身姿形態慵懶至極。
“我出來了,你要如何?”他說起話來,倒是有幾分少年人的戲謔和輕松,似乎全然不把眼前的劫匪放在眼里。
“我砍他,關你何事,難道你們是一伙的?”
“哈哈,我可不認識他,但是你們兩個打擾我睡覺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搓了搓手,烏黑的刀光還在脖子上晃的眼痛,日頭也正毒,哆嗦了半天硬是沒憋出一個字,劫匪將刀又往他脖子上靠了一寸:“你他娘的磨磨唧唧做什么,我既然做了這行,就是把頭別在褲腰帶上,你要是耍花招,大不了我們黃泉路上做個伴,我賤命一條無所謂,小公子你長得俊,又是高門大戶的世家子弟,也不怕虧了?”
我哂笑一聲:“大哥你不知道,我那個爹性子急躁,他底下兒子多,他又是個領兵打仗的,見不得窩囊廢,要是我照實寫了,就是明明白白昭告世人,他有我這么個中看不中用的兔崽子。我怕我爹一上火,不僅不送錢,反而派人給你傳個信,讓你幫他宰了我,到時候你跟我就什么都撈不著。”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