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金文聲注意到秦文的眼神,立刻會意,上前猛的一腳,將剛爬起來的金權踢翻,正好倒在1302房門口。金權慘叫一聲,心中恐懼萬分,慌不擇路,連滾帶爬,跑進房間。秦文面冷似冰,一步步跟了進去。白芳看見這一幕,臉色復雜,長嘴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開口。她知道自己勸不住秦文。“不,不要,你不要過來!”金權面色慘白,退無可退,撞在陽臺外巨大的落地窗上,癱倒在地。秦文走過去,彎腰伸手,一把薅住他的脖子,把他腦袋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誰教你報的警。”金權惶恐之余,微微一愣,“什么誰?”“嘭!”秦文拎著他腦袋猛砸了一下,撞的他頭暈眼花。“上一次你根本不敢報警。”“你怕我出來之后報復。”“這次卻敢報警處理,想必有人幫你撐腰牽線,或許還給了你一定的承諾。”秦文有條不紊,語氣淡漠,“說,是誰。”白芳聽了這話,神色一怔,眼眸閃爍的看著秦文。在她的認知里,秦文老家出身,沒什么文化,仗著身體好,比較能打,性格又暴戾沖動。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秦文頭腦這么縝密。顯然,他不是一個只會打打殺殺的莽夫。“這......”金權稍稍猶豫了一下。不是他有多講義氣,只不過陳斌在警安局里有人,也不好惹,出賣他,同樣風險很大。“咚!”秦文不廢話,再次揪著他腦袋狠砸玻璃。這次玻璃應聲而碎,玻璃碴子割破了金權的腦袋,血流不止。慫逼見血,必然老實。“啊!!!”金權慘叫一聲,嚇得差點膀胱沒控制住,趕緊大喊,“我說我說!是陳斌,陳斌!”秦文眼睛一瞇。白芳卻渾身一顫,難以置信,上前兩步沖進房中,“陳斌?怎么可能?他怎么會跟你同流合污?”盡管陳斌之前的表現(xiàn)讓白芳很失望,但憑著以前的了解,并不覺得他是個壞人。“是真的!”金權滿頭血,都快哭出來了,大聲道,“他跟我說,他未婚妻是高級警官,負責掃黑,只要我咬定了秦文涉黑,就能讓秦文坐很久的牢。”“然后我們就有機會,有機會......”白芳臉色冰冷,咬著嘴唇,“你沒說謊?!”“我現(xiàn)在還敢騙你嗎?”金權帶著哭腔,“他早就對你眼饞,只是沒機會得手......”白芳美眸中頓時充斥著憤怒之色。陳斌竟然是這種人渣!秦文看了一眼白芳,不屑的搖搖頭。蠢女人......“秦......秦老弟,我都如實說了,求你饒我一次!”金權哭喊著哀求,“我今后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了我,我把半輩子積蓄都給你,然后滾出江城,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保證!”秦文眼瞳平靜如水,冷笑一聲,“你想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用那么麻煩。”話剛落音,他驟然抬起一腳踹在金權身上。金權一聲大叫,整個人撞破落地窗,飛出陽臺,掉了出去。由于是十三樓,片刻后只聽到一聲輕微的悶響。白芳頓時嚇得臉一白,猛然后退兩步,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圓盯著秦文。他,殺人了!秦文卻像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都不多看一眼,若無其事的轉身直接走出房間。金文聲目睹全程,眼皮都沒動一下。就算秦先生不親自動手,他也會處理的。“善后。”秦文出了房門,冷冷丟下一句。“是!”金文聲立刻領命。“啪!”秦文忽然伸手,一把掐住金文聲的脖子。金文聲瞬間后脊梁發(fā)涼,渾身緊繃,卻動都不敢動一下。“類似林美紅的事,如果有下次......”金文聲趕緊惶恐道,“絕對不敢!再有下次,我自行了斷贖罪!”秦文緩緩松開手,一言不發(fā),轉身朝電梯走。白芳猛然回過神,俏臉發(fā)白,咬了咬嘴唇,追著秦文走了。金文聲再次死里逃生,渾身都被汗?jié)窳耍路鸨怀楦伤辛猓浀乖诘亍!敖鹣壬!蹦沁叞⒈K于敢湊過來,蹲在金文聲旁邊,遞過來一支錄音筆,“你們來之前,金權和那位小姐的對話,我錄下來了,您應付警安局那邊,應該有用。”金文聲喉頭蠕動一下,定了定神,接過錄音筆,“你做的不錯。”......酒店正門外。不遠處金權墜亡的地方,已經圍了一大堆人,引起騷亂,警捕估計很快就到。秦文不在意,出門繼續(xù)走。“你站住!”白芳從另一部電梯追下來,一路追到門口。“你要去哪!”秦文漠然,“跟你無關。”白芳眼神復雜的看著他半天,一咬牙,拽起他的手,“跟我走!”秦文毫不客氣的甩開她的手,“滾!”白芳又氣又急,“你知不知道你殺人了!趕緊跟我回去,我把金權的錢給你,你立刻跑!”秦文臉色稍緩,“我說過了,管好你自己,我的事,跟你沒關系。”“秦文!”白芳徹底火了,瞪圓了眼睛,“你不要不知好歹!”“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樣子!”“以前強奸,現(xiàn)在殺人!”“爹媽要是活著看到你這樣,也得給你活活氣死,簡直丟盡了老秦家的臉!”“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白芳的臉上。秦文面色難看的像是要殺人,兇暴的眼神死死盯著白芳。“我警告你,再在我面前提爹媽,我弄死你!”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白芳一個人在原地,捂著臉,傻呆在那里。秦文要去找陳斌。他殺性已起,不像拖拉。......不久后,警笛響起,警捕趕到,封鎖現(xiàn)場,疏散人群。酒店1302房間。沈仲陽、沈冰艷還有金文聲,三人閉門密談。沈仲陽臉色很難看。剛在警安局送走秦文這個瘟神,忽然又鬧出了命案。他離退休不遠了,江城卻忽然接二連三鬧出事端,很容易讓他的事業(yè)不能善終。“我需要一個解釋,到底怎么回事!”沈仲陽瞪著金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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