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的聲音更小:“不要去。”
護工?
這個詞語在西西莉亞的腦袋里裝了一會兒,她用力的回憶,試圖在大腦當中尋找到關于護工的零星記錄,但努力嘗試十幾秒后還是以失敗告終。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我不知道那是誰啊。”
米莉的頭轉了回去:“好吧。”
她說:“......好吧。”
過了一會,米莉又緩慢地轉過身來,看向她的枕頭。
“也許你可以給你的那位里昂打個電話。”她悄悄地說:“也許他會給你一些建議。”
西西:“好的。”
她糾正:“那位不叫做里昂,他是不高興,我們兩個的電影叫做《沒頭腦和不高興》,不是《這個殺手不太冷》。”
受過教育的西西莉亞當然知道自己在交往當中無法記住別人這是一件有點失禮的事情,但是這怎么能怪她呢?
二世說她的眼睛只愿意向后看,深埋于那些曾經的過往,不讓應當被埋葬的那些下葬,但身體卻被時間推著不斷向前,于是靈魂與身體越來越遠。這段像是詩一樣晦澀的話從二世的嘴里說出來其實有點搞笑,但是西西莉亞也不敢笑,因為二世的表情已經非常不愉快。
雖然他總是一副不高興的面孔,但是現在有點太不高興了,西西莉亞出于對同伴精神安全的方面考慮,決定閉上自己的嘴,不發出任何笑聲。
噫但是等等,還有一種說法是笑容是一種有感染力的神奇病毒,有的時候會通過笑容將一個不開心的人變成一個開心的人——如果只這樣的話也許她應該在二世的面前大笑?
二世:“不,你完全沒必要。”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