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
盛晏庭腿上的匕首終于被取下來。
沒傷到大動脈,但傷口很深,需要好好靜養。
那放在消毒托盤里的匕首,還沾著盛晏庭身上的血,就這樣明晃晃的放在我眼前。
我別過臉。
想轉移注意力的,心口還是絲絲拉拉的疼。
好在,盛晏庭之前裂開的舊傷口,及新捅出來的傷口,都在外科醫生精湛的醫術下一一包好。
針對近期注意事項,外科醫生交待了很多。
徐姨在一旁說盛晏庭以后要多多愛惜自己,不然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得有幾條命才夠自殘的。
大概是見我一直沒說話,徐姨來到我面前。
“蘇老師,別怪大少爺不告訴你,他主要是怕你擔心,你都不知道,他疼厲害了才會打電話給你。”
“好像你的聲音可以止痛一樣,就這樣不打麻藥的挺了過來......”
徐姨說了很多。
總結下來就是,盛晏庭都是為了我好,希望我不要怪盛晏庭。
我望著盛晏庭蒼白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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