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我就被童女士從床上喊起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長發,懵懵懂懂的趕到機場。
登機前,我問她有沒有和姥姥說一聲。
童女士立刻搖頭,“不要說,主打給她一個驚喜,你沒有告訴她,我們要回去吧?”
“當然沒說,對了,你有給姥姥帶禮物嗎?”
就覺著有點奇怪。
童女士說什么要給姥姥一個驚喜,可是,我前后看了看,也沒見她準備什么特別的禮物。
甚至,童女士的穿著打扮比較輕便。
一身的運動裝。
那利落的模樣哪里像多年不回娘家的人,反而更像爬山。
就在我遲疑之下,童女士催著我趕緊登機。
昨晚和盛晏庭聊到很晚。
隨著航班起飛,我在顛簸中又昏昏沉沉的睡著,等到再次醒來,已經落地江城。
六年不回來,江城的變化還是蠻大的。
二月底的江城,風是溫暖的,路兩旁的迎春花也開了,一眼望去,黃燦燦的特治愈。
我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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