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是背對著推拉門,他不知道此刻的我,就在幾米之外的樓梯間。
而依偎在他懷里的霍蘇蘇是正對推拉門的。
她應該是看到門外的我,所以,沖我所在的方向挑眉笑了笑,接著身子一軟“倒”在了盛晏庭懷里。
我緊緊握著推拉門把手,好一會都沒有力氣拉開。
一直像木頭一樣站在原地,望著盛晏庭抱起霍蘇蘇就走,不知道去了病房,還是去了醫生辦公室。
總之,趴在他肩膀上的霍蘇蘇是得意的。
那眉眼彎彎的模樣,仿佛在說:哪怕她已經淪為階下囚,哪怕他們不是兄妹關系了,盛晏庭一樣不會拋下她不管不問。
我捂著絲絲拉拉疼的心臟。
不斷安慰自己,盛晏庭只是答應以后站在我這邊,只是說不會再讓胡月桐和霍蘇蘇傷害我。
又沒承諾過不再見霍蘇蘇。
更沒承諾過不再和霍蘇蘇產生肢體接觸。
對對,就是這樣。
他沒做錯什么,畢竟我們不是戀人,只是床.伴關系,我根本沒有權利要求盛晏庭和霍蘇蘇老死不再往來。
道理都懂。
可是,心口為什么還是這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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