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這樣溫柔深情的一面,從來沒有在我身上用過。
我胸口有點悶。
在暗暗的吸氣,呼氣,不斷調整自己的情緒。
沒有人在近距離面對心愛的男人,和另一個女人甜蜜相處時,還能保持著無動于衷的狀態。
難過之余,我也對這個“寶寶”越發好奇。
她一直戴著白色面紗,只能看到眉眼很漂亮,一雙望向盛晏庭的眼睛,是那種望夫的星星眼。
盛晏庭眼中也沒有旁人,只有懷里的“寶寶”。
我笑容有點苦澀。
聽到許馨月輕聲問,“她最近怎么樣?”
回答之人,不是照顧“寶寶”的管家,而是日理萬機的盛晏庭。
小到“寶寶”的飲水次數,大到“寶寶”的身體狀態,以及每餐的用藥情況,盛晏庭都回答的非常熟練。
我緊了緊拳頭,繼續和另一位醫助記錄著看診經過。
從厚厚的隨診本來看。
這位“寶寶”應該患病多年,具體為什么發病,又病了多年?
隨診本上只有每周一次的隨診記錄,所有關于“寶寶”的個人資料,以及病因等等,全部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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