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
我借著輔助工具,已經能下地。
咳。
除了金雞獨立的姿勢不太好看之外,已經不太要緊。
盡管許馨月一再安慰我,說什么盛晏庭一切正常,我還是不太放心。
輸完液后。
我坐著輪椅來到重癥監護區。
還沒來到盛晏庭所在的icu,聽到幾個值班護士在護士站議論。
“可惜特護病房里的那個男病人,看上去比男模還帥,要是不能人道了的話,以后還有什么快樂可言?”
“聽說他還是上市公司總裁,要是成了殘疾,以后都要和輪椅相伴,別說快不快樂,恐怕公司都不是他的。”
“也許事情沒有這么糟糕,院長不是說了么,只是有一定的幾率,又沒說一定會致殘?!?br/>
“嗨,那只是安慰家屬的措辭罷了?!?br/>
“就是,今天已經是術后第四天,他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要是接下來的三天還是不醒,可能就是......”
幾位護士在齊齊惋惜。
好像在說盛晏庭,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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