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這頓晚餐的味道是不錯,值得他在如此奢華的私人法餐餐廳之一工作,但要說“撼動法國餐飲界”,又似乎不太夠格。
工藤新一笑了:“瞧,你發現了問題所在。事實上,撼動可是也分‘創造級撼動’和‘毀滅級撼動’的。”
“創造級和毀滅級……”烏丸沙耶一愣,貓一般的、透黑的玻璃珠眼眸睜大一瞬,隨即變成了半月眼,“你該不會想說,他的廚藝是后者吧?”
工藤新一輕巧地打了個響指:“答對了,真相就是如此。”
烏丸沙耶:“……”
好荒誕的劇情發展。
不過這樣的話,那那個女孩在當時就喜歡吃他做的飯了嗎?
烏丸沙耶的心里同時有著疑問和答案,但她沒有問,也沒有說。
她只是看著工藤新一。
少年沒有撐著頭了,他正坐在座位上,專注地、放肆地和她對視。
他們很常對視,或者默契的,或者偶然的,但是這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它像侵略,卻并不兇悍,而是理智的、溫柔的、如同流水一般流淌著。
“因為上次說的話,沙耶小姐好像沒有聽到,所以我必須、必須再說一遍。否則在我無法放棄偵探事業的基礎上,我只能晚上兼職成為披薩店的廚師了。”
他說的話好像該把他自己逗笑,但實際他的表情卻很無奈,仿佛他是認真的。
如果——那么他真的會去兼職披薩店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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