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可以說是李星河的敗仗總結(jié)。過了這么多年,他把自己培養(yǎng)成了一個浪子,對誰都不過心,玩弄了這么多人的感情。他以為自己的心已經(jīng)成了石頭,以為不會再因為任何女人能夠影響他的心情,連盛新月也不能。可再次跟盛新月坐在一張桌子前的時候,他還是無法徹底冷靜,他憤怒,不甘。當(dāng)年的事情,就像是毒瘤一樣長在他的心里。有恨就是還有愛。他不愿意承認,也只能面對現(xiàn)實。看到盛新月遇到困難,他嘴上說著狠話,可還是忍不住要去幫她解決。好像下意識認為,這還是他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就不允許別人傷害她,欺負她。他好像還滯留在過去,而盛新月早就已經(jīng)走的很遠很遠,甚至在她的眼睛里,都已經(jīng)看不到對他的情緒了。盛新月看到他出現(xiàn)的時候,沒有太大的驚訝,很平靜的接受了前男友給自己刷禮物這件事。且他可能還會以此來羞辱她。她很淡定。也是,一般的心理素質(zhì),也干不了主播這一行。主播,到最后也不過是有錢人的玩物。要面對各種各樣的人,從大到小的老板,什么樣她都見過。所以,前男友給自己刷禮物,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甚至,她沒有半點羞愧的說出了她的困難,是被她男朋友坑了,賺的錢被搞走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其中有一部分是高利貸。對方看中了她主播來錢快,就像把她當(dāng)提款機,在她還完錢之后,又去誘騙她的弟弟,還有她的爸爸。利息太高,她每個月還的那些錢,就是個利息。這樣一來,她一輩子都在給別人打工了。由于對方勢力不小,盛新月沒辦法只能找更大的資本來對付,這就不得不找了她這兩個很豪的大哥。李星河對付這些確實是有辦法。但也會惹上麻煩。盛新月碰上的確實是個硬茬。對方這么坑盛新月也不是為了錢,最終的目的,是盛新月這個人。李星河要幫她,就會給自己惹一個大麻煩。所以李母這頭才插手,若是小問題,李母根本不會管也不會問。但是關(guān)于李星河的安危問題,李母就不能不管。她也就這一個兒子,怎么也不愿意看自己的兒子去冒險。還是一個曾經(jīng)背叛了他的女人。周聿深看他的架勢,是準(zhǔn)備幫,“你準(zhǔn)備讓她付出什么代價呢?”李星河抿住了唇,長久沒有說話,差一點把香煙都要咬斷了。周聿深瞇了眼,“你不會是要……”李星河拿下香煙,用力的把它摁滅在柜上,說:“不行嗎?人都說結(jié)婚是墳?zāi)梗俏揖桶阉ミ^來,關(guān)在墳?zāi)估铮⒆樱煌I煌II麄€五六七八個。讓她身材走樣,讓她變成黃臉婆,然后我照舊在外面瀟灑玩樂。”“這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周聿深突然沉默,在李星河的嘴里,婚姻對女人來說原來那么恐怖。是墳?zāi)梗抢位\。是用來折磨女人的工具嗎?沒有愛的婚姻確實是牢籠,是不見天日的墳?zāi)埂T?jīng)的沈熙,不就是在這座墳?zāi)估铮稽c一點的把自己消磨干凈。如今要她再回去,她又怎么可能肯。周聿深一直不說話,李星河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說話?”周聿深的手機響起。是沈熙發(fā)來的信息,【沒有司機,你來當(dāng)一下我們的司機吧。】周聿深微挑了下眉,這算是給機會了吧。周聿深:【下來了。】不知何時,李星河坐到了他的面前,直勾勾看著他。周聿深收斂了神情,“看什么看?”李星河嘁了一聲,說:“你現(xiàn)在好像一條狗。”周聿深一腳踹過去,“滾。”他起身就要走。李星河:“我還沒說完,你就要走啊?”周聿深停下來,沉默了一會,轉(zhuǎn)過頭看向他,說:“我覺得你跟她結(jié)婚,被折磨的會是你。”李星河眉頭微的皺了一下,想要反駁,但是最終沒有說話,他抿緊了嘴唇,別開頭,說:“你去當(dāng)你的狗吧,我可不當(dāng)。”周聿深下了樓。李母正在幫沈熙拿東西,是準(zhǔn)備出去野餐的東西。李母對周聿深說:“兩個司機都派出去了,想來想去,要去山上野餐,還是得帶個勞動力。不過我現(xiàn)在看看,一個是不夠,讓李星河也跟著一塊去吧。也好讓他腦子清醒清醒。”李母看向溫迎,表情變得格外的溫柔,“北城你們都不熟,李星河給你們當(dāng)導(dǎo)游最好。”溫迎感覺李母的這個眼神吧,有那么點別樣的意思在里面。這時,小翼說:“好呀,要李叔叔一起去,我去把李叔叔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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