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周聿深回答,小胖墩先說話。“姐姐,我?guī)迨迦ネ妗!闭f著,小胖墩主動(dòng)走到周聿深身側(cè),一下握住了周聿深的手。這小胖手用力扒拉住他的大掌。剛一路上小胖墩一直蹦蹦跳跳,小手軟綿綿,熱乎乎的。周聿深垂下眼簾,正好小胖墩抬起頭,對著他笑呵呵的。這櫻子可不放心,“要玩也只能在院子里玩,你別給我跑太遠(yuǎn)。”櫻子腦袋還算清醒,不管怎么樣,他們認(rèn)識(shí)眼前這個(gè)男人才多久啊,說到底還是個(gè)陌生人。小孩子沒心眼,大人不能沒心眼子。雖說,周聿深這張臉很有迷惑性。但還在櫻子是智性腦,不會(huì)被一張臉,迷的暈頭轉(zhuǎn)向。小胖墩撇撇嘴,計(jì)劃被破壞,他就松開手,跑去秋千那邊玩了。櫻子進(jìn)屋子搬了把椅子出來,說:“你也可以看看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這里也算得上是我們島上一處靚麗的風(fēng)景線,不單單是因?yàn)槿嗣溃€因?yàn)樗H手種植的這些花卉,也都非常美。有些可都是絕版貨,你可以欣賞一下。”說著,她就拉著沈希進(jìn)去了。周聿深也沒提出什么異議,他站了一會(huì),余光瞥見門口的一株蘭花。鬼使神差般蹲下來,這蘭花開的挺好,這邊一共有兩盆,品種看起來不一樣。但都養(yǎng)的很好。他伸出手,手指碰了一下花瓣。恍惚中,他的眼前閃現(xiàn)一株徹底死掉的蘭花,連葉子都全部爛掉了,整個(gè)搭拉下來。他心口像是壓著一塊石頭,有點(diǎn)喘不過氣。片刻,他起身,拿著椅子走到旁邊坐下來。小胖墩坐在秋千上,兩只腳碰不到地,他就搖不起來。胖乎乎的身子,不斷的扭來扭去,忽上忽下,看起來像個(gè)智障。周聿深不由的笑了下。片刻,小胖墩從秋千上下來,跑到周聿深的跟前,說:“叔叔,你想不想蕩秋千?”小心思都已經(jīng)寫在臉上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期待。他想讓周聿深幫他推秋千。周聿深笑著拒絕:“我不喜歡。”“為什么?很好玩的。我可以幫你推,我力氣很大。”“女孩子玩的東西。還有,你那么胖,我推不動(dòng)。”小胖墩一頓,認(rèn)真的說:“我不胖。我媽媽說我剛剛好,這樣很可愛。”周聿深:“你是她生的,她能覺得你丑嗎?”小胖墩說:“我媽媽是大美女,超級(jí)美。”周聿深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誰管他媽媽是不是大美女。周聿深沒接他這話,轉(zhuǎn)開視線,看向別處。小胖墩玩不成秋千,就去拿了一旁的小板凳,坐在周聿深的身側(cè),說:“那我們來聊聊天吧。”小胖墩認(rèn)真的思索了一下,說:“叔叔,你知道什么人不怕冷嗎?”他說著,轉(zhuǎn)頭看向周聿深,抿唇笑著,興致勃勃的。小胖墩一直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周聿深很難忽視掉他這張臉。胖乎乎的臉頰,引得人很想上手去掐上一下。小胖墩等了一會(huì),哈哈笑出聲,說:“是不是猜不出來?”周聿深扯了下嘴角,說:“雪人。”小胖墩聞言,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那我再問你……”周聿深打斷,“換我來問你。”小胖墩眨眨眼,“你問我什么?”“什么船不在水里游。”這個(gè)他沒聽過。周聿深:“你慢慢想,想到了再說,想不到就一直想。”周聿深想著拋出個(gè)問題,讓他自己慢慢去想,可以讓他徹底閉嘴。然而,他還是不了解這個(gè)年齡段的小孩。沒過兩分鐘,小胖墩就把他的這個(gè)問題拋在了腦后,問他:“叔叔,你知道熊貓燒香嗎?”周聿深略微挑了下眉,真不知道這小孩子平常在看些什么東西。“你的電腦用的是什么系統(tǒng)?”周聿深不順著他的話題,反問:“你爸修電腦的?”“不啊。我爸是醫(yī)生,我爸爸可厲害了,長的也很帥,我跟我爸長得一模一樣。”周聿深笑了下,玩笑道:“是嗎?但是你看著挺一般的,確定是你爸爸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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