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沒有回答趙韜的問題。
他體驗的這些極度細化、冰冷、重復的日常行為,是李江道作為“討債機器”最直觀的生活寫照。
等到母親出現以后,才會看出差別,靠說是沒有用的,要看對比。
現在的李江道,只是一個沒有人性的機器罷了,所以呂文才要刻意體驗這種沒有“人味兒”的生活。
他在正式開機之后也是這么演的,只不過更細節了一點。
比如呂文在房間里的時候,幾乎不開燈,用過的開罐器和碗也不洗,只是用紙巾擦一擦就算完事,看得賈科長和趙韜一陣恍惚,這還是平時那個愛干凈的呂文嗎?
金基德倒是很激動,他覺得李江道就應該這么演!
賈科長有點奇怪,金基德知道呂文在干什么?
金基德也覺得很奇怪,反問道,“你不覺得呂現在的狀態很像是在工作嗎?”
“工作?你是說他把吃飯當成了工作?”
“對。”金基德很興奮,“在李江道眼里,吃飯就是必須完成的補充能量任務,和催債是一樣的。”
“那不洗碗呢?”
“這是他對生活品質的徹底漠視,表示李江道的物欲極低,或者說,他幾乎沒有欲望。”
賈科長又指著散落一地的垃圾,“那這些……”
“這是用完就扔的工具思維,這些細節映射了李江道處理人際關系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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