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行醫救人這件事,池小映說,對你來說,是最佳的實現價值的方式嗎?
不是的話,芳巖調侃道,你就不要我了嗎?
池小映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李芳巖大笑起來。
其實,麻醉醫生笑得咳嗽了一聲,不止是《救與救贖》,我剛剛過來的時候,也在回想我們的初見認識的這一路。
池小映嗯了一聲,李芳巖笑了笑:在飛機上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其實我沒有想到慧思。我只是想救你。
池小映怔了怔,芳巖搖頭笑笑:生命在流動,在改變,我在年輕的時候被慧思影響了,做出從醫的選擇??墒沁@么多年下來,行醫行善,治病救人,也確實已經實實在在地成為我的實現價值的方式。
這是麻醉醫生第一次清醒地,在沒有酒精的作用下,提起許慧思。
池小映不由得也笑了。
她輕松地聳聳肩:我還以為,還需要花一段時間,你才能這么平靜地提起慧思醫生呢。
舞蹈演員說著,扮了個鬼臉:這種白月光替身的情節,最難辦了。
李芳巖失笑:什么白月光替身?你的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這次輪到池小映哈哈大笑起來。
里都這么寫嘛,她說,主角要先有一個因為各種原因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然后找一個白月光的替身,最后不知不覺地愛上替身,但得等替身心死絕望了之后主角才能意識到,自己原來已經愛上她;兩個人之間你愛我我不愛你,我愛你你不愛我,愛來愛去,虐身虐心,能寫個好幾百章。
不怎么愛看言情的李芳巖目定口呆,扶著額頭,啼笑皆非: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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