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孤煙殘月完美地點綴著這片戈壁般荒涼景sE,不時有幾只蒼鷹帶著銳利的目光來回掃視,不過一會兒就會帶著遺憾的眼神離開。
少年醒來的時候已近h昏,雖然昨天已經睡了不短的時間,但他還是低估了燒酒的後勁。甩了甩還在昏沉的頭,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他的父親,那位被風沙與烈日摧殘過中年男子,明顯b同齡人蒼老許多,他的眼睛在五年前就落下了病根,現在還是止不住地流淚。
“爹,讓你費心了。”少年弱弱地說了一句,對這位皮膚黝黑的父親他從內底感到崇敬和Ai戴,雖然自己被他“關照”過不止一次。
“我不費心,費心的是你娘。”拂漫塵平靜地說道:“怎麼?現在就想喝酒?”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空酒壺。
少年看了看父親,隨即把還泛著紅暈的臉深埋進了兩只胳膊。
見此,拂漫塵嘆了一聲:“你先休息著,我去幫你娘做飯。”
腳步聲離去後,反應過來的少年撓了撓頭,心想自己這次是打動他了?以前裝可憐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效果啊。
想不通就不去想,這是少年一貫的準則,他覺得想到後來不過徒增三千煩惱絲。
望著桌上剩下的一只酒碗,少年心想這老將還挺圓滑,知道帶走自己那份。剩下的這只估計是父親私下拿回來的了。
這倒不是少年刻意隱瞞,三年前他就主動告訴過父母,結果當三人一同前去,看到的只有h沙,聽到的只有風嘯。
不過這也有個好處,少年的父親不到萬不得不再去對他動手,理由是他現在都出現幻覺了,再打還不傻了。
所以,少年膽戰心驚地偷了三年酒卻沒有被發現,因為當他的父親看到他正在為一根乾枯的樹枝倒酒時就決定隨他去吧。
這一切少年自是不知,只曉得地窖里的酒三年來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
伸腰愜意一笑,此地雖人跡罕至,倒也樂在清靜,他不介意在這兒待上一輩子。
透過門窗看著正在劈柴的父親,少年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這些年來一直是父親負責生火,母親負責做飯,多年來從未改變。他們待的地方是為數不多的綠地,背靠高山也抵擋住大部分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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