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風遙:“他好像很看不起我的樣子。”虞知捂住額頭,“正常的。換個人來都得這樣。”她挑眉看向姜風遙,“那她徒弟說,喜歡她之類的話,這又怎么解釋呢?”“這很正常啊。”姜風遙一臉無辜。“正常?!”虞知驚訝地瞪著她,“難不成是我把你想得太保守?”“啊?”姜風遙不明就里,“她也很喜歡她徒弟呀!就是覺得每次跟徒弟對視的時候,心里會怪怪的嘛。”虞知算是明白過來了,此喜歡非彼喜歡。她憐愛地摸了摸姜風遙毛茸茸的發髻,“算了,畢竟是千年絕世好木,這不怪你。”她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算了,給你的參考書,回去好好學吧。”姜風遙含淚收下厚厚一摞書。大師兄叫她看書也就算了,二師姐也叫她看書。“對了阿遙。”虞知又啃了一口瓜,“我聽師尊說你過段時間要帶時寂去藥神谷?”姜風遙點點頭,“對啊怎么了?”“你把阿異也帶去吧。”虞知說道,“他血脈融合出了些問題,不能完全融合。讓衢元真君幫他看看。”姜風遙剛想問她為什么不跟著一起去,突然想起二師姐的光榮事跡來,止住了嘴。“好。等我帶阿寂他們去山下玩兩天,就往藥神谷去。”虞知抬眸看她一眼,“正好,再過幾日便是乞巧節了。山下肯定熱鬧。”這幾日里姜風遙閑得無聊,于是坐在窗下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地翻看著虞知塞給她的“參考書”。大約都是些九曲連環的故事話本,姜風遙選來選去,也沒選到中意的故事。人物太多的不看,繞腦子;咬文嚼字的不看,看不懂;故事太虐的不看,壞心情。“師尊在看劍譜嗎?”時寂不知何時回來了,長身立于窗前,俯身看她。姜風遙被他聲音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拿出一本劍譜來蓋在話本上面,正色道:“對……對啊。”身為師尊,無所事事看起話本,有失威嚴。時寂看著劍譜下露出紛繁書頁的一角,輕笑著抿了抿唇。“師尊不是說今日乞巧節,要帶我出去玩嗎?怎么還不走?”姜風樣抬眼看了一眼日頭,已是夕陽西下。她啪的一聲合上書,“走走走!晚上正是熱鬧的時候!”下山陣法之前,時寂無奈地看著姜風遙叫來的一大串人,微微斂眉。虞知輕笑:“今天師門搞團建是吧。”青菩真君:“我也來湊湊你們年輕人的熱鬧。”尾尾:“老頭!給顆果子吃吃!” 姜風遙:“他好像很看不起我的樣子。”虞知捂住額頭,“正常的。換個人來都得這樣。”她挑眉看向姜風遙,“那她徒弟說,喜歡她之類的話,這又怎么解釋呢?”“這很正常啊。”姜風遙一臉無辜。“正常?!”虞知驚訝地瞪著她,“難不成是我把你想得太保守?”“啊?”姜風遙不明就里,“她也很喜歡她徒弟呀!就是覺得每次跟徒弟對視的時候,心里會怪怪的嘛。”虞知算是明白過來了,此喜歡非彼喜歡。她憐愛地摸了摸姜風遙毛茸茸的發髻,“算了,畢竟是千年絕世好木,這不怪你。”她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算了,給你的參考書,回去好好學吧。”姜風遙含淚收下厚厚一摞書。大師兄叫她看書也就算了,二師姐也叫她看書。“對了阿遙。”虞知又啃了一口瓜,“我聽師尊說你過段時間要帶時寂去藥神谷?”姜風遙點點頭,“對啊怎么了?”“你把阿異也帶去吧。”虞知說道,“他血脈融合出了些問題,不能完全融合。讓衢元真君幫他看看。”姜風遙剛想問她為什么不跟著一起去,突然想起二師姐的光榮事跡來,止住了嘴。“好。等我帶阿寂他們去山下玩兩天,就往藥神谷去。”虞知抬眸看她一眼,“正好,再過幾日便是乞巧節了。山下肯定熱鬧。”這幾日里姜風遙閑得無聊,于是坐在窗下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地翻看著虞知塞給她的“參考書”。大約都是些九曲連環的故事話本,姜風遙選來選去,也沒選到中意的故事。人物太多的不看,繞腦子;咬文嚼字的不看,看不懂;故事太虐的不看,壞心情。“師尊在看劍譜嗎?”時寂不知何時回來了,長身立于窗前,俯身看她。姜風遙被他聲音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拿出一本劍譜來蓋在話本上面,正色道:“對……對啊。”身為師尊,無所事事看起話本,有失威嚴。時寂看著劍譜下露出紛繁書頁的一角,輕笑著抿了抿唇。“師尊不是說今日乞巧節,要帶我出去玩嗎?怎么還不走?”姜風樣抬眼看了一眼日頭,已是夕陽西下。她啪的一聲合上書,“走走走!晚上正是熱鬧的時候!”下山陣法之前,時寂無奈地看著姜風遙叫來的一大串人,微微斂眉。虞知輕笑:“今天師門搞團建是吧。”青菩真君:“我也來湊湊你們年輕人的熱鬧。”尾尾:“老頭!給顆果子吃吃!” 風異黏在姜風遙身邊,熱情地甩著尾巴,“我還從來沒去過山腳呢!肯定會很好玩。”凌無絮在他身邊幽幽開口:“先把你的耳朵和尾巴收起來再說。”陣法斗轉,眨眼便到了山腳。天色漸暗,晝夜交替之時,天邊漸變起灰藍的色彩,一輪玩月如鉤,朦朧地掛在還不算太暗的夜空。鎮上熙熙攘攘,往來人群摩肩擦踵,頗為熱鬧。齊云山下是大鎮,每逢節慶,總有戲班雜耍走街串巷,引得人群圍成一團,歡呼叫好。風異從沒見過這么多人,一雙眼睛幾乎看不過來,圓圓的眼珠四處亂轉。尾尾更是激動。她在秘境里活了上千年,也不過是百年見一次修士,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哇”的發出一聲尖叫,嬌小的聲音頓時在人群中竄來竄去。人潮擁擠,姜風遙怕她一溜煙就跑沒影,更何況這里修士不少,長尾參又是被人覬覦的天地靈物。她一把抓住尾尾的手腕,“不許亂跑!小心被壞人抓走,拿你去熬參湯!”說著,她又轉臉看向時寂,牽住他的手,“阿寂,牽好我的手。人太多,容易擠散了。”風異聞言立刻湊上前來,伸出手放在姜風遙面前,眼巴巴地望著她,“我也要遙遙牽手!”凌無絮看著他一臉討好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索性豁出臉皮,伸出手去,“我也要小師姐牽手!”姜風遙錯愕地看著凌無絮。不對勁!這還是她那沉郁不言的小師弟嗎!凌無絮別開臉不看她,只露出微紅的耳尖。虞知在一旁看樂了。于是一只纖細玉白的手伸到姜風遙面前,虞知捏著嗓子,“我也要小師妹牽手!”尾尾:“那我也要牽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哦不對我的手被牽著的。”青菩真君:“你們都要,那我也要!”而后數道齊刷刷的目光看向謝鄞。謝鄞:……你們敢不敢再幼稚一點!他無奈伸手:“好吧那我也要。”一旁的定年:所以我也要參加嗎……姜風遙:……要不你們直接掛我身上得了唄。到時候也不用看什么戲班雜耍了,她們師門集體賣藝——大掛活人。白晝逐漸褪去顏色,夜色將天邊的灰染成濃墨。月光逐漸變得明亮起來,各家各戶的門前都亮著精美的巧燈,明亮晃眼。有鄰家的姑娘們穿著新衣,在月色下穿針乞巧,祭拜織女。此處居于齊云山腳,修士倒也常見。只是她們一行人白衣飄飄,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之姿,走在一起倒惹眼起來。即使各處熱鬧,行色路人也不由得停駐目光。姜風遙倒是不甚在意,“走!我們去醉仙樓領巧果!” 她熟門熟路領著眾人來到醉仙樓前,“每年乞巧節,醉仙樓都會制作巧果,四處分發呢!”夜色之下,更襯得醉仙樓燈火煌煌,明亮富麗。各式各樣的巧果被擺放在門前的八仙桌上,堆疊在一起。想來是想討個彩頭,醉仙樓此刻被人群圍住,排起了長隊。俗世熱鬧,向來如此。姜風遙拉著時寂排隊領巧果。她指了指門口的伙計,“那個人,看見了嗎?之前我和他爺爺一塊在后廚洗碗來著。”謝鄞:“你記性還蠻好的。”姜風遙哼哼了兩聲,揚著下巴,“那可不!不是我吹,這條街上所有的店鋪,都被我打過工。誰家的伙計,祖上我都認識。”虞知:“所以你在驕傲些什么啊……”醉仙樓手藝極好,巧果也做得栩栩如生,有魚形有花狀。姜風遙挑挑揀揀,選了一個魚形的遞給時寂,嘆了一口氣,“要是有蛟形的就好了。”風異正是新鮮的時候,對什么都十分好奇,他眨著眼睛問伙計,“你好,請問有羿蝕形狀的嗎?”伙計:“小伙子你來砸場子的是不!”姜風遙捂著臉拉走風異。街邊攤販叫賣熱鬧,各色精美的小玩意應接不暇,看得風異眼中放光,哇塞連天。“你們到底在哇什么!”尾尾急了。小小的個子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她除了一雙雙人腿,什么也沒看到啊!她的手胡亂地在空中扒拉,“快點把我舉起來!我也要看我也要看!”卻不曾想姜風遙被不遠處的巧燈吸引去注意力,拉著時寂選巧燈去了。尾尾:“……有你這樣做主人的嗎!”她只能轉臉望向一旁的青菩真君,“老頭!”千姿百態的巧燈被攤販整整齊齊地掛起,閃爍著暖黃的微黃,活靈活現。姜風遙找了許久,也只找到一盞龍形的巧燈。她扒拉開巧燈問小販,“老板,有蛟形的花燈嗎?”“沒有沒有。”老板搖了搖頭,“不過可以現給你扎一個。”姜風遙眼睛瞬間明亮起來,“那要銀色的蛟!要有像龍一樣的角!藍色的眼睛!臉頰上也有細小的鱗片。”時寂聽她一點一滴描述自己,臉上微微泛起熱意。姜風遙看著老板拿起竹篾,又期待地囑咐道:“給我扎得漂亮點哦!”因為阿寂就很漂亮呀!“放心吧!我們祖上三代都是扎燈的!差不了!”這巧燈需得費點功夫,姜風遙牽著時寂,“我們先去看看別的吧!” 剛一扭臉,兩人便撞上滿臉幽怨的青菩真君,抱著同樣滿臉幽怨的尾尾。姜風遙干笑兩聲,從巧燈架子上隨手取下兩個巧燈塞到兩人手里,“那什么……我是來給你們買巧燈來了……”風異湊了過來,一臉期待,“我能化成原形讓他也照著給我扎一個嗎?”姜風遙:……“咦?師姐和師姐夫去哪兒了?”凌無絮努了努嘴,“跑河邊放花燈祈福去了。”“那我們也去放花燈!”河水映照出夜空的色彩,一盞盞暖黃的花燈隨波逐流,跳動著微弱的燭光,好似夜空中的點點星辰,將這片河水映襯出明亮的色彩。眾人在河岸邊買下花燈,姜風遙說道:“放花燈的時候記得許愿哦!聽說花燈會流向銀河,被織女看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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