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覺得在做夢,或許因為實在是太久沒有過了,她從來沒有空過這么長的時間。
女人有時候也是有需求的,何況施然幾乎就沒有旱過。
親吻上的那一刻,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說不出來的美妙。
韓臻驚訝于施然的主動,送上門來的,他秉著不吃白不吃的處世準則,覺得不吃那就是在浪費自己難得的好運氣。
畢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
不過韓臻又擔心施然睡醒了不認賬,于是把施然從水里撈出來,抱出去臥室。
施然覺得在夢里那就是自己想要什么就得要什么,于是出來后也還是很主動,她半點沒覺得這壓根不是在做夢。
韓臻找到手機,用支架把手機撐起來放在床頭,剛好可以把床上的兩人都容納進畫面里。
韓臻沒立刻過來床上,他去拿干凈的毛巾給施然擦頭發,但是毛巾還沒落在施然的頭上,施然就已經主動抓著他的手腕,把人扯下來親吻。
強勢的像個土匪。
韓臻一開始都表現得被動,他越是被動施然就越是主動,就好像征服欲上來了似的,雙手都緊緊纏著男人的脖子,手腳并用,韓臻最后倒是顯得像是很被動。
但也就是一開始,到最后的最后,施然像是徹底沉入夢境,只是后面在夢里也覺得奇怪,怎么自己的夢,自己倒是不能做主了,還是被韓臻這個男人把控著。
施然覺得韓臻這人是真的過分,難得一次做夢也不能讓她好好做主,把他騎在頭上……
第二天早上,施然揉著腦袋從床上坐起來,昨晚上的夢太過清晰,她覺得有些羞恥,自己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明明已經口口聲聲說不打算跟韓臻有關系了,卻又做關于韓臻的這種帶顏色的夢,她現在只恨不得把腦子里關于昨晚的夢見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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