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臻被咬了一口也不生氣，他寧愿她拿一把刀子戳自己，也不想看著施然對自己面無表情的冷漠。

    韓臻也沒說話，呼吸有些重，就這么看著施然。

    后者也自看著他，施然伸手擦了下唇，仿佛剛從那個吻讓她多惡心難受似的，擦了會兒，施然伸手捂著胸口深呼吸了好幾次，也不知道為什么，就一股委屈忽然就漫上心頭。

    韓臻看著施然低著頭沒動靜，肩膀微微抖，就發覺人好像是在哭。

    “對不起，剛才我……”

    人卻在這時候忽然抬起頭來。

    施然抬頭看著韓臻，她眼睛有些紅，眼眶卻沒濕，剛才就好像只是男人的錯覺，她壓根就沒有哭。

    也是，如今的她，又怎么還會為他掉眼淚。

    “啪。”

    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施然看著他，眼神微冷，“這一巴掌，就是你剛才那個吻要付出的代價。”

    “這樣就夠嗎？”

    舌尖抵了下腮幫，韓臻勾唇看著施然，“親一下就只一個巴掌么，這么算下來，我好像也不虧，那我多吻一會兒，然后隨便你打，嗯？只是打的手疼么。”

    施然倒吸了一口氣，“韓臻，你到底現在……”

    她覺得自己繼續這么跟韓臻廢話下去也是無果。

    她閉了閉眼睛，“兩清了，剛才。但如果有下次，韓臻，我會讓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還有，我現在懷孕，如果你不想氣死我順便把這個孩子也氣得流產，那你就不要來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