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臻原本有很多話想跟鄭修辭說的,其實無非也就是這些,鄭修辭如今答應他可以見施然,還可以幫助施然,韓臻覺得目前為止就已經夠了。
至于他跟施然感情的事情那就日后再說。
兩人之后就坐在沙發里,沒有再說什么別的,都很焦灼等著樓上的情況。
……
謝花柔敲門之后,里面的人依舊不出聲,沒有回應。
過了幾分鐘,謝花柔又敲了下門,“施然,我知道你聽到了,我現在進來了?你不說話我就當做是你答應了,我現在推門了。”
又等了一會兒,里面的人依舊沒有出聲,謝花柔就知道施然是同意自己進去了,于是這才推開門進去。
現在其實已經是白天,但是房間的窗簾都是拉著的,因為是遮光窗簾,所以室內看起來還是漆黑一片。
不過還是有些光線,足夠謝花柔看見床上的施然。
施然躺在床上,但其實并沒有睡著,謝花柔走過去,然后就看見施然眼睛是睜著的,兩人四目相對,謝花柔率先笑了下,然后過來坐在施然的旁邊。
“你沒出聲,我就默認你讓我進來了,不介意吧?”
施然依舊沒什么表情,謝花柔知道施然現在什么也不想做,但她還是伸出手,“坐起來,我們聊聊?”
最后施然還是把手給她,謝花柔將施然拉起來,施然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施然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就是在保護自己,她下巴抵在膝蓋上,從謝花柔的角度就看見施然臉上都是無助的神情。
謝花柔還記得鄭修辭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時候的慌亂,那時候是施然來赫爾辛基第一次自殘,但其實不是她第一次,只是來這邊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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