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頭疼的厲害,她伸出手,牙齒咬著自己的虎口,這樣其實會很疼,可是現在好像只有疼痛會讓她清醒一些。
……
韓臻回去酒店就一直心不在焉,他最近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都很少及時處理,每天手機里很多電話消息他都沒有及時回復,公司里面一些元老都對他很有意見,甚至都報告到韓滄海那兒去了。
韓滄海自然也有給他打電話,包括老爺子都有給他打電話,問他什么時候才肯回去。
之前韓滄海直接收回韓臻對公司的管理權,當時韓臻其實是想直接徹底撒手不管了的,但是后來韓滄海身體也出現一些問題,老爺子對他耳提面命,韓臻沒辦法,最后也只能自己重新回去公司。
但他回去之后提了個要求,那就是之后要給他絕對的自由,否則的話,他隨時都能撒手不管。
韓滄海年輕的時候操勞過度,現在不能夠長時間工作,老爺子年紀大了就更不行,韓越現在在娛樂圈混,是不可能回來接管公司的,所以這擔子就只能落在韓臻的身上,韓滄海也不得不答應他這個要求。
韓臻回復了郵箱里的一些文件,但最后看不進去了,直接關了電腦,男人躺在沙發里,真的也從未有過這么無力的時刻。
韓臻覺得自己現在也挺壓抑的。
他來到赫爾辛基,卻發現自己壓根都看不到施然……
韓臻又重重吐了一口氣,最后重新打開電腦,在電腦頁面輸入一行字。
他現在沒什么別的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多了解一下施然現在這個病,如果施然在自己身邊自己能多做些什么……
……
鄭修辭做好了晚餐,然后直接給施然端上去,然后就看見施然坐在床上,整個人也是呆滯的狀態。
施然原本就像是個小太陽似的,可是現在整個人就像是冰塊,鄭修辭已經花了很多時間去暖,可是好像都沒辦法把她給捂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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