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正常流程,這個時候楚湛應該當場撕爛他的衣服,再推到旁邊的休息間沙發上。但霸總歸霸總,反強制歸反強制,他壓根就沒想過這些。
于是他冷聲道:“回家?!?br/>
顧謹言蒼白著臉,任由血跡凝固在半邊臉上,跟著楚湛走出壁球館,接著一前一后上了車。
楚湛需要坐下來思考,順便好好同劉詢商量一番接下來的對策。
他瞥了眼一旁靠在座位上,闔著眼毫無生氣的顧謹言,問劉詢:“強制歸強制,我也沒想把他搞成這樣,我覺得這次的治療,盡可能就從精神方面去強制他,而不是暴力。”
劉詢:“床上強制你又不干,都強制了還不上床,這叫什么?柏拉圖式強制愛情嗎?依我說,最快最速度的解決方法就是皮鞭,點蠟捆綁。”
楚湛聽得直皺眉:“別的有沒有?”
劉詢思忖道:“那像現在這種情況,他給你戴綠帽,你會怎么做?或者說,他當時怎么對你,你就用差不多的方法回擊他。”
楚湛想了想:“那就扇他幾個巴掌。”
“太輕了吧?”
楚湛沉默。
回到別墅,天已經黑了。
別墅內燈火通明,大廳內的傭人們站在一旁看著楚湛和顧謹言的神色,緊張得連大氣也不敢喘。
倆人對峙在大門前。
盡管顧謹言有些狼狽,可他天生凌厲的臉部輪廓和眉眼間的一股野性,如果不是此時的楚湛已經成了霸總,他還真沒把握下一秒,顧謹言是不是會將他扛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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