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你是不打算做你的忠誠分子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生死存亡。”小本次郎很嚴肅,也很鄭重。“那個保藥會的密保?”朱天磊記得小本次郎開口跟自己談條件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不錯,我讓你幫我拿到這個密保,除了那個楊曉雪會平安無事之外,我還可以答應你,外面你看到的這些東西都屬于你,還有整座礦山下面的東西,通通都是你的。”小本次郎語氣咄咄逼人,還透著急切。“蘇家夫婦是你們動手殺的?”既然已經問到這兒了,朱天磊索性把事情都問個清楚,免得自己和珍妮弗還要猜來猜去。“這件事應該是個誤會,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這些年保藥會發展會員的標準越來越寬松,什么人都能入會,除了那些元老級的會員,很多新進會的我都不清楚。”朱天磊看著小本次郎,的確不像是撒謊,那這兩個人為什么會死,難道和保藥會沒有關系嗎?“馬云生這個人你知道嗎?”小本次郎搖搖頭。“那天貴老漢呢?他失蹤了!”既然天貴老漢是這個小本次郎的分身,那小本次郎不可能不知道對方的下落。“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而且我也不認為這件事和我們之間的交易有任何的關系。”沒想到,小本次郎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你就篤定我一定會和你做這個交易?”“當然,因為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你,你想要拒絕也是拒絕不了的。”小本次郎看著朱天磊,臉上重新掛上了幾分瘋癲的神色。“天磊,好像有人來了!”朱天磊側耳細聽,果然有腳步聲。“先藏起來。”朱天磊伸手拉了一把珍妮弗的袖子,就快速的從入口跳了出去,如果來人是要奔著這個石室來的,他們絕對會暴露,不如藏在外面的石室,至少有哪些大木箱子能夠藏身。朱天磊和珍妮弗剛剛藏好,暗門就轟的一聲被打開,腳步聲響起來,不過卻很快停住。似乎來人察覺到了什么,呼吸聲很重。不過,朱天磊和珍妮弗隱藏的很好,來人根本發現不了。很快,暗門聲音再次響起。“次郎,你想沒想好,我已經沒有那么多的耐心再和你耗下去了!”這個聲音...... “葛天鷹,你不用再動歪心思了,有本事直接要了我小本次郎的命,你說的事情絕對沒有商量的余地。”朱天磊暗暗的攥緊了拳頭,這個老東西,還真是演戲的高手啊,竟然最后最后還擺了自己一道。“你不知道吧?王侯已經要死了,從今往后,這個世界上知道你小本次郎還活著的就只剩下我一個了,我現在在保藥會的地位已經遠遠不是你能想象的了,你覺得你還有和我斗的本事嗎?”葛天鷹的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還透著幾分張狂和得意,與昨天那個老態龍鐘甚至眼看就要活不下去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不過由此也能看的出來,對于小本次郎的具體情況葛天鷹一無所知。“次郎,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相處了幾十年,我也不想趕盡殺絕,只要你把東西交出來,我保證放你一條生路,你在這被關了幾十年,難道不想看看外面變成了什么樣子嗎?不想看看你當年親手建設的礦場變成了什么樣子嗎?次郎,都這個年紀了,別再執迷不悟了。”“哼,這話應該是說給你自己聽吧,這些年你的野心越來越大,現在竟然還.......總之我還是那句話,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除此之外,沒有什么好商量的。”“次郎,你不會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吧?現在,我就是殺了你,也沒有人知道,所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是嗎?你真以為你能殺的了我?”聽到小本次郎的話,葛天鷹先是哈哈大笑起來,但隨即神色變得警惕起來。“你什么意思?”“怎么,怕了?”“怕?我葛天鷹要是知道什么叫怕,早在幾十年前就嚇死了,怎么還會有今天。”葛天鷹不承認。躲在暗處的朱天磊卻暗暗的將兩個老東西從頭到腳罵了一百八十遍。兩只老狐貍,一只比一只精明。小本次郎之所以敢一再激怒葛天鷹,完全就是知道自己不可能讓葛天鷹動他,當然,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他看清楚葛天鷹的面目。對于小本次郎而言,他巴不得所有人都成為朱天磊的敵人。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總之我再給你最后三天時間,三天后,如果你還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顧念這些年的情分了!”“慢走,不送!”腳步聲響起,暗門被關上。朱天磊和珍妮弗重新走出來。“次郎這是說給我聽呢嗎?”朱天磊語帶嘲諷。“你可以這么理解,至少不算是錯,我知道你曾經救過葛天鷹的命,而且葛天鷹也給了你一個非常豐厚的報酬,所以我必須要先讓你明白,葛天鷹是個什么樣的人,雖然對我沒有什么好處。”小本次郎說的一本正經。“是,你的目的達到了,不過你和葛天鷹沒有什么分別,都是一樣的陰險惡毒。”“哈哈,我就當是你夸我了,小子,時候不早了,快出去吧,你早點完成我們的交易,那丫頭就早一日恢復自由。”朱天磊對這個小本次郎十分的厭惡。 但他無計可施。楊曉雪是他的軟肋。“臭老頭,你認識杰森嗎?”就在朱天磊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直沒怎么開口的珍妮弗忽然開口問道。“杰森?你是他的什么人?”“這么說你真的認識他?”珍妮弗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激動。“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系了,如果說認識,那可能吧!”小本次郎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低落,似乎還帶著幾分惆悵。然后小本次郎就重新坐回了床上,不管珍妮弗再問什么,都不再開口。“珍妮弗,走吧!”朱天磊了解小本次郎這種人,如果他不想說,那么就沒有什么東西能撬開他的嘴。珍妮弗應該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雖然不甘心,還是跟著朱天磊出了暗門,沿著曲折狹窄的礦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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