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耍流氓。盛染心內了然,就知道他消停不了多久。
季長州滿臉期待地又問了一遍,盛染裝聾,毛腦袋便在他頸側拱,下面的硬棍子一撞一撞地捅黏軟水穴,兇巴巴催道:“快說你想!”
盛染沒來得及笑,就讓陰道和小腹內的酸脹搞得眼角濕濕的,大雞巴頂得他身子一痙,把眼里噙著的生理淚顛了出來,求饒:“啊!唔!別、別鬧了!我想,我想!”
季長州得償所愿,迫不及待地趴過去,卻先自顧自地笑了會兒,然后給盛染打預防針:“我要說了啊!”
盛染無可無不可地應了聲,陰道內的嫩肉有一下沒一下吮著雞巴,聽季長州說:“我夢見高一暑假,那時我們還沒在一起,我沿著外墻從窗戶翻進你的臥室,就是這個房間。”
盛染好奇插嘴:“是我和你說了咱們第一次見面之后做的夢么?”
“不是。”季長州道,“在那之前。”
“咦?”盛染來了點興致。
“你在午睡,睡得很沉,穿著很薄的真絲睡衣,透過睡衣可以看到奶頭的顏色。”季長州換了個姿勢,從后面抱住盛染,張開手捂住小奶子輕輕地揉,“我站在床邊看,看了會兒后就開始親你。”
盛染知道他肯定是做了個春夢,不然哪會一直忘不了,還不是經常拿出來回味才能記這么清楚!只是沒想到,季長州這樣插著他、抱著他、揉著他的胸,才平平地開了個頭,他便也來了感覺,腦中跟著季長州的描述浮現出這段場景:夏日午后,暗香浮動的臥室里,季長州背后是半開的窗,風吹起薄紗窗簾,水波似的翻涌。
“你親的哪里?”盛染氣息微亂,輕聲問。
“先親了嘴,把你的舌尖吸出來親腫了,再一點點向下親到奶子,隔著睡衣親。奶頭很小,還沒被我吸得像現在這么大。”季長州挺腰,陰莖緩慢地進到最深處,“奶子也小,比你第一次在宿舍晃悠著奶尖折磨我的時候還小,薄薄的,白白的。”
他想起現實里第一次見這對奶子的場景,那種絲綢睡衣貼合在上的弧度與肉粒明顯的凸起,走動時微顫的圓潤起伏,他一瞬之中驚心動魄又不敢置信。剛自欺地說服了自己,沒過多久,盛染俯在他眼前,從垂下的領口中為他漏出春光。
令他心神大震、魂不守舍,呆傻了一般,游魂似的抬頭撞進一片馥郁綿軟里。
可在夢里,他膽大包天,游刃有余,惡劣地盡情揉玩品吃一雙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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