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既又做夢了。
他被長寧刺傷,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那幾日,他又做了那個夢。
只是這次的夢境更加清晰。
他夢到了他去江淮前夕,葉清嵐帶著沈府的護衛來王府。
她眼含熱淚熱淚,又是委屈又是心疼地抱怨:“皇上也真是的,同樣都是他的兒子,怎么就能將心偏成這樣?憑什么肅王魯王甚至七皇子都可以在京城安享太平,你就要千里奔波去那么遠的地方賑災?”
“出門在外,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我為你打點好了行裝,能帶的都帶了,希望你路上能舒適一些。江淮陰雨,濕氣重,我還帶了些常用的藥丸,有祛濕驅寒的,有防蚊避蟲的……”
她絮絮叨叨,像個不舍丈夫即將出行的妻子。
“不然我還是與你同去吧?路上也好照應……”
夢里的他面對她的殷殷只覺得滿心的不耐煩:“我是去辦差,你跟去做什么?況且你以什么名義跟去?”
她似乎也知道不可行,只是道:“我把舅舅身邊的精銳要來了,你帶他們去。他們會護衛你的安全。”
“若有什么難處,一定要給我寫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
后來他假借賑災銀落水損失巨大向她求助,不過幾日,她就將銀兩籌集齊全,后來他才知道,她在葉府和侯府跪了幾天,要回了她母親的陪嫁,全部都給了他。
夢中的他覺得她真是個好騙的傻子。
醒來后,蕭既久久回味著夢境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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