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想起上次去誠王府撞見的那副場面。
當時蕭既將人護得緊,她沒能看見那賤人的臉,事后也想法子打探過,卻一直沒有頭緒,卻原來就是這個賤人!
蕭既讓她以她的名義給葉清嵐下帖子,她本來滿心不愿,但架不住蕭既反復請求,他又特意為她父皇面前求情解了她的禁足,她就想著與其阻撓不如知己知彼。
葉清嵐癡戀誠王死纏爛打的消息傳遍京城,她也早就想給她點顏色看看。
沒想到,今日這葉清嵐也跟她一樣,不過就是別人明目張膽私會的幌子!
長寧絞緊了手里的帕子,恨不得將目光淬出毒汁。
蕭既則冷下臉色不悅的訓斥:“你胡說什么!本王明明是邀請你,怎能任意曲解本王的意思。”
蕭既可能沒有意識到。
他在面對葉清嵐時,總是不自覺的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好像葉清嵐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尤其經(jīng)過那場夢境之后,在他心里,葉清嵐是對他情根深種傾其所有的,即便如今還沒有,今后也會有的。
以至于他其實從來沒有想過葉清嵐會看不上他,甚至憎惡他到恨不得他不得好死。
他也絕對想不到,他走到如今這步窘境,葉清嵐居功至偉。
聽蕭既開口訓斥葉清嵐,長寧就更加坐實了自己的猜測。
想到蕭既不承認是對葉清佩的維護,長寧就覺得心里有一火在燒。
她心中憤懣,說話就不再顧忌:“果然是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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