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既接到宣他進宮的旨意時,他貼身的大丫鬟正在為他的膝蓋敷藥。
他連續在皇宮里跪了好幾日,膝蓋早就腫脹不堪。
丫鬟一邊敷藥一邊心疼得掉眼淚。
“若是奴婢說,王爺何必要去受那個罪。”
她這話不是沒有出處。
說起來,蕭既這罰跪,除了第一次是皇帝罰他,后面幾日他都是主動去跪的。
這樣的暑熱天氣里,頭頂著毒日頭,哪怕站上個把時辰,都讓人受不了,何況是生生跪了這幾天。
蕭既此時的形象實在說不上好。
皮膚曬傷發紅起皮,嘴唇干燥開裂,整個人看起來像個脫水的茄子,紫紅又蔫吧。
難怪侍女心疼。
她們這種自小在主子近身侍候的,一般都會被收用。蕭既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自然也不能免俗。因著這層關系,這個大丫鬟,在蕭既跟前很有臉面,也因此才敢這么說話。
蕭既面色也不好看。
幾個端著面盆的小丫鬟進來,手捧著帕子、香膏……
冰涼的帕子敷在臉上,蕭既舒服的長出一口氣。等到清涼的藥膏被小丫鬟勻密細致地涂在臉上,蕭既才終于覺得自己是活了過來。
他沒理會大丫鬟的哭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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